“我说,我说,我都说!”男子激动的叫道。
“好,好好说,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润泽微微一笑,然后示意一旁的人开始审问。
自己则转头出了房间,闻了一口外面新鲜的空气,总算是松开了皱起的眉头。
不一会,一张画压好的纸,记录着犯人的供词,润泽扫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
“将人好好看管,将这对母子保护起来。”润泽淡淡道。
“是。”手下应下。
润泽将纸张塞进怀里,起身一跃,身影如鬼魅一般在城中穿梭,很快就来到了军帐之中。
“你说你这日日都来练兵,把活全都甩给我一个人干,你倒是悠哉悠哉的,在这里偷茶喝。”润泽走进来就直接坐下,拿起桌上的茶盏酒喝了起来。
“能者多劳。”低沉的话语从一双好看的嘴巴里发出,我先说话的人一身盔甲,看上去威风凛凛,此刻没有带头甲,头发利落的束着,剑眉星眸,眼中透着沉稳和凌厉,看上去威慑力十足。
“赫连诀,这种话听多了,我已经免疫了,不就想让我给你白打工嘛,喏,已经查的差不多了,你自己看吧。”润泽将怀
里的纸“啪”的一下放到了赫连诀的面前。
赫连诀打开了折好的纸,迅速的看完了上面的内容。
“这段时间你辛苦了。”赫连诀开口道。
润泽瘫倒在椅子上,看上去没有一点正形,“这还像句人话,你准备怎么谢我?我这次可是帮了你这么大个忙。”
“我会禀告皇上,此事是你查出来的,他自然会给你好好奖赏。”赫连诀微微一笑。
润泽蹭的一下站起来,“赫连诀,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你说说你,就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有我这么好的朋友,每次任劳任怨的帮你。”
赫连诀看着跳脚的润泽,眼中一片平静,“加官进爵,伯父也很喜欢看到。”
“我不要,我现在好不容易能当一个舒舒服服的纨绔子弟,每日游山玩水,不知多舒服呐。这样吧,我要的东西也很简单,把你府里那副百戏图给我。”润泽说到百戏图眼睛都亮了。
他没有什么其他的爱好,就是喜欢收藏名家作品,这百戏图我想要了很久,怎么也没想到这东西会落在赫连诀的手上。
他一个整天打打杀杀的大老粗,哪里知道这画的珍贵,恐
怕那东西一直都在他的仓库里吃灰。
“好。”赫连诀回答的也干脆利落。
“那说好了,过两日我就去你府里取,正好也看看嫂夫人,你们两个人的感情是越来越好了,前段时间在宴会上也是如胶似漆的。”润泽笑眯眯的凑近了些。
“你到如今还没娶夫人,倒是对我夫人挺感兴趣?”赫连诀挑眉看向润泽。
“哎呀,对我来说女人就是麻烦,我关注你还不是因为你是我朋友,要是旁人,我还懒得多说一句呢。我能看得出来嫂夫人人不错,你们两人也很相配,也希望你们能一直好好的。”润泽拍拍赫连诀的肩膀。
“天不早了。”赫连诀看了看外面。
“哎呀,我还约了人呐,走了走了。”润泽走的时候跟来的时候一样,像是一阵风,除了温热的茶盏,还放在旁边的茶几上,便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那轻功若是让江晚于在这里都觉得眼热,这瞧上去没什么正形的花花公子,竟然会有这么厉害的轻功。
赫连诀低着头,看着手中的纸,看着上面的东西,眉头微微皱起。
“母亲,我们还是不能出门吗?”江子茹疑惑
的看着母亲。
之前保养的宛如二八年华的苏氏,现在面色蜡黄,好像一下子年老了十几岁的模样,她拉住女儿嘀咕,“外面情况那么严重,怎么能出门?”
江子茹微微皱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希望您能告诉我,现在姐姐已经成了那副样子,父亲对我们不管不顾,您若是再出什么事情?可让我怎么活呀?”
苏氏听到女儿的话,咬咬唇,看了看江子茹,“这件事我也是昨日刚知道的。”
“昨日?我记得舅舅来过,可是舅舅又做了什么让您帮忙?”江子茹皱起眉头,眼中透着几分言语。
这苏氏的弟弟,也是现在苏家的家主,苏文安,自小就是个纨绔子弟,要不是祖上留下来的家业丰厚,恐怕早就被他给败光了。
苏家的太老爷官至宰相,后来到了苏氏父亲那一辈虽然没有太老爷那么威风,可是家中两个儿子一文一武也都身居要位。
这苏氏父亲就是那一文,可是一直膝下无子,好不容易人到中年才有了苏文安这个小嫡子,自然是万般宠溺,家中没有一个敢惹他不高兴。
也养出了一个个妥妥的纨绔,本
来有祖上蒙阴,苏父也不指望儿子多有出息,没想到苏氏父亲突然暴毙,要不是苏家另一脉帮忙,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