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和你好好地聊聊。”
“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聊的?我不想和黑白不分的人说话!”苏星洛表情厌恶的离开离狗男人一米远的距离。
“你现在这样子,我们没办法沟通,那么案子还怎么查下去?”
“这个案子也是因为你,我才被迫卷入的。”苏星洛语气冰冷,“现在这么危险的活老娘不想干了,说不准明天不光我的动物要死,连我的命也保不住了。”
“苏星洛,我们是中了别人的离间计。”墨元洲低沉的声音响起,“你把这些事情都连起来想想看。”
苏星洛是讨厌墨元洲,但她不是没脑子的人。
她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如狗男人所说,“有人在利用你我本就有矛盾的关系,以此阻止我们查案。”
“没错。”
“到时候不光我们会死,辰王和帝师也会受牵连,而大理寺狱里面的那些无辜的官员和他们的妻儿老少,更是会枉死。”
苏星洛心中仍有气,她瞄了一眼墨元洲:“墨将军可真会给我扣大帽子,和着他们活不了就是因为我?再说了,那些人可都是太子党,你们宇文家不就是要斩草除根?”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站在宇文家的?”
……墨元洲这是当她傻吗?
宇文家一向与李氏不对付,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宇文家怎么能放过?
见苏星洛一脸不信的样子,墨元洲解释道:“倘若我当真是选了宇文家,血珊瑚我也应该给香云芷,而不是给易叔。”
“谁知道你有什么企图呢?”
“香云芷一直都是宇文家安排在我府上的细作。”
“细,细作?”苏星洛呆住,“那你不撵走她?”
说谎的吧,哪有人成日把细作带在身边,生怕细作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一样。
墨元洲轻声道:“若是遣返了她,再来一个不知根知底的,恐生事端。”
这些苏星洛不曾经历过,她自然是不懂的。
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她知道。
“可香云芷在将军府作威作福,你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说不是偏爱。”
“你不在高位,不知道你身系多少人,稍有差池,将军府、北府军,千万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苏星洛啧啧两声,给墨元洲竖起了大拇指:“你可真是好样的,居然为了将军府上下,牺牲色相。”
“我和香云芷之间什么都没有,你别在这儿瞎想。”
墨元洲解释的这
么清楚,倒是苏星洛反而有点尴尬了:“谁叫你之前对她那么纵容。”
“我们现在正处于皇位党争的漩涡之中,必须步步为营,一步都错不得。”墨元洲其实不想和苏星洛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但她现在已经被卷进来了。
继承者一日未登基,他们的命运就是迷茫的。
“苏星洛,在这场斗争里面,我并没有站队,我只相信证据。皇上驾崩太过突然,大理寺查案又遇上层层阻碍,你现在是唯一能够找到灵兽的人,所以双方都会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
苏星洛眉头深锁:“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谁想我死,谁就是凶手?”
“你说呢?”
“香云芷是宇文家的人,那是宇文一族?”苏星洛震惊地看着墨元洲,“倘若真的是宇文一族动的
手,那你……”
这不是往自己身上查吗?
墨元洲知道个中利害,但他不想给苏星洛更多的压力,只是浅浅地叹了口气,“你只管好好查案,其他的事无需顾虑。”
他和宇文家的事,她知道了只会更加危险。
说完,男人起身便要离开。
“墨元洲。”
苏星洛也站起身,门外的月光浅浅地洒在墨元洲的身前,他就像被笼罩在一层阴暗之中,谁也看不清楚他到底要做什么。
墨元洲停下了要迈开的脚,没有回头。
苏星洛迟疑了下:“明日你来,我替你把余毒清了。”
他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讨厌。
冷静下来后再想小白狼的事情,一下子就想通了。
墨元洲要送走小白狼,是避免香云芷再用同样的手段陷害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