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铁栓也傻了,还没说啥时,被何叶给抢了先:“大娘,话是你说的当然是要你亲自磕,不然可是不算数的!”
说着冲着何初夏使了一个眼色。
何初夏点头附和:“叶儿说的对!”
马氏气的要去掌掴何叶,何叶拉着何铁栓开溜了。
如今的何铁栓被齐氏和何叶合伙给哄的已经不事事都围着何银栓一大家子转了。
此时根本没有能够帮她的人,想跑也跑不了。
马氏思量再三,狠狠地瞪了何初夏一眼:“跪就跪,有啥大不了的,你受的起我就跪的下!”
这会子倒是充当起大尾巴狼了。
还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了!
在马氏屈身的一瞬间,何初夏重重叹息了一声还是开口了:“算了,马婶子有这份心就行了,希望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儿了,谣言害死人,马婶子比谁都清楚!”
今儿个这头不管磕不磕,都已经把马氏给得罪了。
磕了,何初夏自然是解气的。
但怎么说马氏还是长了她一辈儿的,一个得理不饶人的名声是跑不了的。
她自己倒是无所谓,但不想影响到宋小河。
若是她不让磕的话,气出了,宽厚的名声也留下了。
但马氏依旧是没脸的。
若是一开始不让她磕
,倒是显得自己有些迫不及待。
保不齐还是有人乱嚼舌根子。
马氏一听这个立马站起来:“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赖账的!”
说完狠狠地剜了何初夏一眼,低头钻到人群里跑走了。
每一步都跑的带着恨意。
何二丫,你等着,有你好看的时候!
“二丫,你是个好孩子,今儿个叔对不住你……”
何长贵真是内疚的不行。
是他让宋猎户去县里的,还再三说何初夏这边不会有事儿。
这夜里就出了这事儿。
差点这就名声尽毁了。
马氏都闹成这样了,这孩子还心善地放过了她,这让他心里越发地惭愧。
何初夏笑笑:“长贵叔,这跟您没啥关系,我今儿个还得谢谢您证明我的清白呢!”
凭心而论,今儿个这事儿宋猎户在的确是不会发生。
但宋猎户不会一直在家,总有出门的时候,大夜里的,何长贵不可能来家里巡逻。
这事儿怪不上别人。
“二丫你个死丫头,充什么大度?你是观世音菩萨啊,就该让那马氏给你磕仨响头,这要不是你长贵叔和我在这里,一准让她诬陷你了。
你这个名声没了,二宝三宝咋办?”
孙氏顶着一块斑秃对何初夏骂骂咧咧。
秦氏也跟
着帮腔。
何初夏冷笑一声:这可是时时刻刻想着自己的儿子。
可不是么?
刚才还想着从柜子里翻腾银子呢。
“得饶人处且饶人,都是乡里乡亲的,咋好意思。娘放心好了,就算我名声坏了也不会回何家的,更不会影响二宝三宝!”
何初夏已经懒得跟孙氏掰扯了。
孙氏气了一个愣怔,但当着何长贵的面却没有发作:“看你说的啥话,这不是好好的吗?赶紧带着孩子去睡吧,那啥我也走了!
不然你爹也不放心你!”
何初夏:……
若真的不放心,闺女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也该出来一趟了。
连面都不露,又哪来的不放心啊。
说也奇怪了,何初夏这来了也不短日子了,还没见过何老憨一面呢。
印象中何老憨天天耷拉个脸阴阴郁郁的,叼着一个眼袋锅子。
从来没正眼瞧过原主何二丫。
更没动过何二丫一个手指头。
但是说起来何二丫最怕的还是何老憨,听到他的咳嗽声都吓得不敢喘气儿的那种。
“二丫……”
何长贵的一声喊把何初夏从对何老憨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她笑笑道:“长贵叔,不早了,您赶紧回去吧,这三癞子人还找到,免得他祸害人,还是
再找找的好,这会子大家伙都跑到这里来了,可是给了三癞子可乘之机了!”
何初夏这么一说,家里有姑娘还有婆娘单独在家的,都慌里慌张地跑走了。
何长贵也赶紧喊住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四处找人去了。
人呼啦啦一下都走了,齐氏和何叶才过来:“二丫,要不我和何叶过来陪你们!”
这还有半夜呢,齐氏也实在是不放心。
“婶子,不用,我家小河也不小了,他能保护我和苗儿的!”
何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