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找的,活该!
何初夏心里虽然解气,但是面上却是不显,并赶紧跑过去扶孙氏。
孙氏正是气恼的时候,一看见何初夏就忽地坐起来一把把她给推到了地上:“你这个天杀的贱蹄子,害你弟弟,讹家里的银子,我掐死你!”
说着扑过去要掐何初夏。
被何银杏她们给拉住了。
齐氏和周寡妇也赶紧把何初夏给拉了起来。
何初夏泪眼婆娑,一脸委屈地看着孙氏:“娘,你说的都是啥啊?我咋就听不明白呢?
我姐小产了,本该您去照顾的,你不去让我去,这我刚回来您一声都不问,上来就要拍死我,这到底是为啥啊?”
众人惊了。
何大丫小产了?
“二丫,大丫是咋了?”
好事儿的廖氏跟着问了一句。
何初夏抹了抹眼泪,愤愤地道:“还不是我娘非要二宝去县里念书,逼着我姐跟她公婆借钱,当时钱老太太是听我娘说二宝得到房夫子的赞赏才借的钱。
后来知道二宝是跟着钱夫子念书,就不干了。
那钱夫子是县里有名的只认钱的夫子,他学堂里都是纨绔子弟去混的。
我姐的公婆生气我娘骗人就找我娘要钱,我娘不给,他们就把气撒到我姐身
上,我姐孩子就被推搡没了……
我娘哭着让我去看我姐,我就去了,我姐遭老罪了差点就没了,我给她请大夫抓药,这才刚好点,刚要回家跟我娘报个信说我姐好多了,我娘就要掐死我,我也不知道做错了啥……”
何初夏说着又哽咽起来。
“你放屁!是你绑了二宝,你还让人问我要了二十两银子不然就卸了二宝的胳膊!你还给钱家的银子都是从我这里拿走的!”
孙氏简直是气疯了。
她的二十两银子啊,压箱底的啊!
一下子就拿了出去,心肝儿肺地都疼啊。
全然没想到她这话可是坐实了为了十两银子把何大丫的孩子给祸祸没了的事实。
不仅如此,这时候秦氏也跳了出来,指着何初夏哭嚎:“二丫,你咋能这么狠心呢?家里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若不是这回,秦氏都不知道孙氏这个老太婆手里还攥着这么多银子。
想着要是闹一场能拿出来,至少她也能拿点!
一时间孙氏和秦氏抱头痛哭,鼻涕眼泪横飞,那场景看着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了。
女人的眼泪永远是得力的武器,眼看着围观的人看着孙氏和秦氏的眼神又有了不忍。
何初夏狠心咬了一
下舌头,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花,她抽抽搭搭地道:“娘平时打我骂我我都忍了,二宝赖我头上我不认。
要是娘还不信的话,咱们就去报官,让县太爷断一断。
照您说的,算是绑架勒索了,县太爷是管的。
娘,走!
咱们一起去县里见县太爷,娘和大嫂放心,我去敲鸣冤鼓,钉板我也替娘滚,为的就是一个清白!
省得家里但凡有啥事,我跟在后头擦屁股不说,还要被冤枉。
我也是受够了。”
后来这话是何初夏喊着出来了。
孙氏和秦氏都被吼的停下了忘了哭嚎。
愣怔间,何初夏上前去拉孙氏,不想孙氏吓的往后一缩,秦氏更是躲到了孙氏的后面。
这死丫头连钉板都不怕。
难道真不是她?
这要是去了县衙,万一把二宝打架的事儿给揭出来,二宝哪里还能念书?
不能去!
一看孙氏和秦氏的怂样,围观的人都知道是咋回事了。
何长贵更是气恼,指着孙氏和秦氏的手直哆嗦:“你们俩一天天的净找二丫的事儿,把大丫害成那样都没一点愧疚之心,还冤枉二丫。
到底有没有心?
长顺呢?”
说着就要往何老憨家里走。
孙氏赶紧爬起来拦在了
前面:“当家的不在家!”
何长贵又气了一个愣怔。
知道何老憨这是在躲着。
“让他回来后,去找我一趟。家里是咋管的?天天的乌烟瘴气的,也不出来说句话,真是胡闹!”
正是春耕的时候,何长贵也不想耽误功夫,看着孙氏也认怂了,也就没想着再啰啰。
转身冲着红着眼圈的何二丫安慰道:“好孩子,别委屈了,赶紧家去吧,大丫没事儿就好!”
何初夏勉强点了点头,冲着孙氏道:“娘,姐的银子我相公是替还上了,但是姐说算是借我相公的,她身子不方便,回不来问您要,就让相公问您要。
您准备好吧,相公走镖回来,就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