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貂狗傲娇又挑剔,但每一次都是实打实地护着自己的,要不是它,自己不知道已经死过多少回了。
她已经把它当成是亲人了,自是接受不了有一天它会消失不见。
老点抬头冲着何初夏亮了亮爪子,猫眼里满是希冀的光,但也只有一瞬间的功夫爪子又耷拉了下来摇了摇头,趁着何初夏不注意抽走尾巴就跑了……
何初夏:……
她想喊住它,又怕吵醒了在外间守着的宋小河,就作罢了。
看老点的反应应该是有办法恢复的,但不知道为啥又不想说,大概是不到时候不能说,也罢就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被老点这么一闹,何初夏又睡不着了。
背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腰椎也针扎似的难受,索性跑进了空间想着喝点小溪水减轻痛苦。
看着空间里惨淡的景象,她心里一阵积郁,随便喝了两口就出来了。
身上的不舒服加上对空间状况的担心,让她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一直快到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瞪瞪睡着……
等她再次睁开眼时,眼光已经透过窗棂子照进了大半间屋子了,本以为喝了小溪水再睡一觉,身上的伤应该会好个大半,但醒来之后的何初夏依然没有感觉到舒服到哪里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空间不朝气蓬勃后,小溪水的效果都打了折扣了!
宋小河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何初夏龇牙咧嘴地想够桌子上的茶水,
他赶紧过来给换了一壶温热的。
见进进出出的只有宋小河一个人,何初夏疑惑了:“苗儿和花大娘她们呢?”
以她对花大娘和宋苗儿的了解,知道她醒了肯定会跑过来的。
尤其是宋苗儿最爱粘着自己,昨儿个夜里还非要陪着她一起睡呢,被花大娘说怕碰到她才不情愿离开,这会居然都不见人了。
“她们要给你炖汤做菜,说家里的灶不够用,就去酒楼后厨做去了,一会就回来了!”
听着宋小河的话,何初夏有些无语。
这也太大张旗鼓了。
不过酒楼后厨的灶是她专门设计的,的确是比家里好用,也就没再说啥。
“你今儿个上过药了吗?”
看着都过了一夜脸上的青肿还没小下去点的宋小河,何初夏既心疼又内疚。
“上过了,已经不怎么疼了!”宋小河说着从厨房里把给何初夏熬好的药端了过来,何初夏捏合鼻子一口给喝干了,刚放下碗,宋小河又递给了她一块蜜饯。
何初夏捏着蜜饯,眼眶酸涩的不行。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让你遭了这么大罪!”
昨儿个手忙脚乱的,她一直也没来得及给宋小河道歉,这会觉得内疚的不行。
那么英俊的一个小男孩,惨成了这样,都是因为她!
该死的何二宝何三宝!
宋小河极不爱听这话,把脸别了过去:“知道我遭罪了,就好好养着!还有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儿,你不要再这么
替我挡了,我不是小孩子了,练过武受点疼没啥的!”
“不管你多大,在我心里永远是孩子,我在你娘牌位前可是发过誓的要保护好你和苗儿的,你放心这一次我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宋小河本想着走的,但听何初夏这话又停住了,回头问了一句:“你打算怎么为我讨回公道?他们可是你的亲弟弟!”
“我比任何人都厌恶他们!这一次我会让他们一辈子都记住惹了我的下场!”
说这话时,何初夏目光里都是厌恶和怒火。
宋小河抿了抿唇没说啥就端着药碗出去了。
过了好一阵子,何初夏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了,还不见花大娘和宋苗儿她们回来。
索性就让宋小河帮忙把自己放在柜子里的酒楼计划书拿了出来,想着能做点是点的。
宋小河拿出来随意瞄了一眼,惊讶出声:“你要把酒楼开到县里?现在的酒楼不是很赚钱吗?加上我爹的还是不够花吗?”
何初夏笑着接了过来:“没人会嫌钱多不是吗?而且我这也是要给你和苗儿做榜样,营造一个积极向上的家庭氛围!
不能小富即安,不能不思进取!
尤其是苗儿,以后可是要嫁人的,我要以身作则,让她知道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天有地有不如自己有!”
宋小河嘴角抽了抽,想的还真远,宋苗儿才多大?
而且……
“你是不是对我爹不放心?”
何初夏:……
这孩子关注
点不到位!
“这跟我对你爹放不放心没啥关系。就是我是觉得女人也是要自立自强的,你要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男人身上,其实风险很大的。
你爹自然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