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委屈巴巴的它立刻神气起来,眼角眉梢都是作为获胜方的得意。
王妈走后,言臻没让老宅那边重新派保姆过来,而是请了一个钟点工,每天按时过来打扫卫生和做饭。
经此一事,言臻明显感觉到诺兰在面对她时更放松了一些。
有时候她故意去抓挠它的尾鳍,把它捉弄到不耐烦了,它也只是甩甩尾巴溅她一脸水,没再露出生气的表情。
转眼又过了一周。
诺兰来到这个家一个月了。
作为临海城市的盛京进入台风季,连着下了几天大雨,家里游泳池是露天的,没法出去放风,待在鱼缸里的诺兰肉眼可见地变得萎靡。
这种萎靡随着持续糟糕的天气有加剧的迹象——诺兰一整天都无精打采的潜在缸底。
言臻开了它最爱吃的海胆,它也只是吃了两口,就蔫巴巴地潜回缸底了。
言臻担心它生病了,打算明天让研究所那边的人过来看看。
晚上,言臻像往常一样,到点了关灯睡觉。
半夜,她被客厅里诺兰用鱼尾拍水的动静吵醒了。
人鱼是昼伏夜出的生物,晚上正是它们最活跃的时候,平时诺兰晚上也没少拍水玩。
但今晚它拍水的时间格外长,言臻反复被吵醒两三次,隔着门对它喊道:“诺兰,安静点。”
拍水的动静立刻停了。
但隔了不到两分钟,又响了起来。
言臻无可奈何地爬起来,披了一件外衣推门走出客厅。
她打开灯,准备警告诺兰安分点,否则扣它明日份的海胆和零食。
但客厅灯亮起,在看到空荡荡的鱼缸时,言臻一愣。
诺兰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