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神韵、眼神变了,变的让他既熟悉又陌生。
晏深连连点头,眼神似刀子:“好,本王让你搜,只是若搜不出呢?”
“王爷如此问,是想满足你虚伪的行径,那不必端着了,你想如何?”晏行止深渊的眸将他看透。
晏深伸出的手指近乎要指到她的鼻尖上:“若是搜不出,一来你要同本王和瑶儿跪地道歉,二来你要将那些药材双手奉上。”
“可以。”
晏行止应着,脚步忽的一错,握住晏深的手指,狠狠一掰:“不过,王爷的手最好规矩点,不要对我指指点点的。”
晏深痛的额上出了一层汗,这废物的力气何时变的这么大了。
晏行止轻蔑扫他一眼,同知府道:“可以开始了。”
卓瑶在房内哇哇大叫:“知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听信一个商户之女胡言乱语,我可是丞相的女儿!我命令你们出去,不准搜我的房间!”
晏行止眼色暗潮涌动:“小小庶女而已。”
房外传来阵阵躁动,知府府兵大声报告:“知府,在侧妃的掩妆阁搜到了许多药材。”
卓瑶眼睛赫然瞪大,从床上滚下去踉跄的朝外跑去:“不,不可能!”
一行人挤在门口,浓郁的药
材味儿瞬间扑鼻,几个药材箱子挤在夹缝中,还用帘子遮住了。
晏行止走过去,手指轻巧的敲敲,瞥向晏深:“王爷的眼睛应该不瞎吧。”
晏深的脸火辣辣的,他猛地回头刺向泪眼汪汪的卓瑶:“本王没想到你也这般庸俗,手脚怎么这么不干净。”
卓瑶第一次被晏深说重话,摇摇欲坠,小脸儿惨白,轻晃着头:“我,我没有。”
知府在旁火上浇油:“难道侧妃是在质疑下官断案的本事?”
晏行止打断他们的纠缠:“人证物证俱在,我方才扫了一眼,侧妃只留了少部分药材,那么其他药材被侧妃吞到哪儿去了?”
“玉辞,这是你的计谋!”卓瑶不肯认下这个罪。
晏行止挑眉:“有任何疑问可以跟知府说,你现在只有三个选择,第一将药材交出并当着王府所有人跟我道歉,第二将药材换成等价的银子,把银子赔偿给我,如果你不打算配合前两点,那么第三便是进牢房好好的反省反省吧,放心,我会告知丞相,让他去探望你的。”
卓瑶的脸一点点变白,绝不能被父亲知道,不然她会被丞相府抛弃的。
“王,王爷~我……没有~”卓瑶倏地晕了过去。
晏
深自然反应的心急的去接。
晏行止眼疾手快的用簪子刺在她的人中处,刺的卓瑶嗷嗷大叫。
“装死无用,你只有三天的时间。”
说罢,转身离开:“知府,我送你出去。”
心腹小桃红说晏深和卓瑶在房间内吵的不知天地为何物。
晏行止乐见其成,他们这般便没有心思顾及他了。
他便可以回王府一趟了。
晏行止如见不得光的耗子似的敲开了三王府的后门,管家看到他惊的眼珠子颤了颤:“八,八王妃怎么深夜前来?”
晏行止板着脸:“我同……咳……你们王爷约好了。”
“啊,快请。”管家小心肝扑通扑通:嘻嘻,夜半幽会,着实刺激啊。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喔喔喔,怎么飞啊飞却飞也飞不高啊啊啊。”晏行止听着从他嗓子里传出的怪异音调拳头硬了。
玉辞就是这般作践他的形象的。
他踢开门,看到里头的情形更是让他脑袋炸裂。
袍子松垮的挂在玉辞身上,露出健硕的胸膛,两条宽松的亵裤撸到了大腿根,玉辞左手拎着腿毛,右手拿着剪刀正认真的剪。
“玉辞!你在干什么!”
晏行止怒吼一嗓子,这么一吼,吓的玉辞一
个手抖戳进了皮里:“嗷,痛痛痛。”
晏行止冲过去寻了止血散,半蹲在自己身体跟前,压低声音,愠怒:“你能不能好好爱惜本王的身体?”
“谁让你不温柔点了,吓死我了。”
玉辞翻了个大白眼,她剪腿毛剪的正嗨呢好不好。
晏行止看着自己坑坑洼洼的腿,晃着剪刀:“你在做什么心虚的事。”
“喂。”
玉辞可不乐意了:“你说话咋这么难听啊,谁做心虚的事了,我是在办正事,你这腿毛又长又硬的,搞的我是睡觉也不舒服,穿衣裳也不舒服,刺挠的我总想挠。”
“呵。”晏行止指着胸前:“这俩东西沉甸甸的让本王睡觉辗转反侧,走路太过沉重,本王回去便狠狠的束上。”
“你敢!”
玉辞拍桌而起,伸手去抓自己的胸:“你敢把它弄成荷包蛋,我就剁了你的……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