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止推开她,翻了个身,擦擦嘴:“这就是你目的吧,等跟晏深和离之后,怕无人要你,所以抢先强吻了本王。”
玉辞叉腰:“我呸,你个自大狂,当个王爷毛当令箭,真以为我稀罕你们皇族人啊,我告儿你,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都不会跟你。”
“呵,你最好记住这句话。”
晏行止爬起来,揉揉脑袋,又晃晃脚:“别把心思放在男人身上,好好练箭,这是偿还本王帮你夺回铺子的回报。”
晏行止回到八王府后,小桃红赶忙凑了过去:“小姐,你猜怎么着?我方才看见孙小姐来了,进了贵妾的房间。”
“哦?”
晏行止迅速把今日和玉辞的不愉快挥之脑后,清如荷莲的眸眯起:“知道了。”
他喃喃:果然蛇鼠一窝。
让晏行止没想到的是这位孙小姐如此迫不及待的晚上便来了。
晏行止为黄雀在后没有打草惊蛇,和煦的把人迎了进来。
晏行止早已把房间装饰成他喜欢的风格,看似低调实则处处华贵,孙小姐进来后,那双眼睛都不够看了,心里生出浓浓的嫉妒。
这玉辞一个富商之女,不但钱财享用不尽,而且还走了狗屎运当上了王妃,她都已经过的这么好了,为何不能放过我?若不是我听了卓瑶说玉辞故意挑拨玉卓绝和她的关系,我还傻乎乎的蒙在鼓里呢。
幸亏她和卓瑶都是官家之女,能说到一块去。
这不,卓瑶心善的给她出了个好主意。
“孙小姐这么匆匆忙忙前来有什么事啊?”
晏行止姿态优雅,给人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孙小姐搅搅帕子,把那日那套头面放到她跟前:“王妃,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现下住在我亲戚家,可明后两日我要回县城一趟,这头面如此贵重,我不放心放在亲戚家中,你是卓绝的妹妹,将来……”
她羞涩的垂下头:“将来咱们是一家人,所以我格外信任你,可不可以替我暂时保管几日呢?”
晏行止的眸自她的脸落在头面首饰上:“自然可以。”
晏行止在首饰盒上敲着:“若是看到卓瑶的人前来偷这东西,就当看不到。”
小桃红虽不明白小姐为何这样做还是答应了。
两三日后,孙小姐如约而至,她拿走了首饰盒,还戴上这套头面把玉卓绝叫出来幽会了。
但再一日,八王府的门一大早便被孙小姐给敲醒了。
晏深凶神恶煞的狂敲玉辞的房门:“玉辞!快给本王出来,瞧瞧你干的好事!”
晏行止看准时机咣的推开门,砸青了晏深的鼻子:“王爷不要一大早嗷嗷的叫,不知的还以为府上养了条疯狗呢。”
“你,你……”
晏深想挥她巴掌,却发现流鼻血了,腾不出捂鼻子的手,气的他直跺脚。
院子里,孙小姐披头散发,顶着张红肿的脸哭诉着:“我如此信任王妃,
把头面让王妃保管,可是万万没想到王妃竟讨厌我至如此地步,在头面上做手脚,害我戴上之后,里面的药物顺着头皮到脸上,这是想害我毁容啊。”
孙小姐楚楚可怜的看着晏行止:“我知道王妃依赖哥哥,不想让我嫁给你哥哥,怕我分得了你哥哥的宠爱,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待我啊。”
晏行止冷然的看着她,对小桃红打了个响指:“去,把我四哥叫来。”
这正合孙小姐的意,她都想了,趁着这次机会让玉卓绝厌恶玉辞这个妹妹,顺便从他身上捞些更值钱的东西。
不多时玉卓绝便来了,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拧起眉头。
就在孙小姐洋洋得意以为玉辞会被训斥之时,谁曾想玉卓绝竟来了一句:“不可能,我小妹天性善良,平时连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
晏行止听了这话直想翻白眼:胡扯,那日他还看见玉辞拍死个蚊子。
孙小姐懵了,他不是很喜欢自己的么,怎么对自己一点都不信任呢。
晏行止打了个响指:“四哥,我一向公平,不要弄的咱们兄妹二人欺负她似的。”
卓瑶不知何时出来的,摇着头,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此事真的要查清楚,不然堂堂一个王妃竟下药害人,说出去毁你的名声事小,毁了八王府的名声可是大啊。”
“贵妾说的言之有理。”
晏行止雪雕般的眸扫过去,意味深长道:“那贵妾
可是要好好见证一番。”
卓瑶丝毫未觉得此话,还昂着头:“自然。”
晏行止拿过头面,让郎中检查,郎中道:“这头面的确被下了药,是一种致人肌肤红肿的药。”
此话一出,孙小姐登时哭的跟李三娘似的:“卓绝,呜呜,我不知怎么得罪你妹妹,竟对我下如此毒手,这让我如何放心嫁于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