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第十六条府规——偷窃、陷害正妃夺去贵妾之位,贬为小妾。
是小妾,还不是贵妾。
别看这一字之差可是差的很大。
这规矩果然驯服了卓瑶。
小妾就跟爬床丫鬟差不多,低贱的很啊。
卓瑶老实了,说会足不出户的在房间内禁闭,抄写佛经,吃斋念佛。
“小姐,这贵妾还真是会耍心眼儿,自己惩罚了自己便堵住了小姐想要惩罚她的嘴。”
小桃红不服气,凭什么那么轻易放过她。
晏行止不以为然,凝心静气的打坐,想利用他占着玉辞的这段时间,把她这孱弱的破身子好生锻炼锻炼。
“放心,她会懂得何为自作孽不可活。”
也就不到两日,卓瑶那头便坚持不住了,闹起了幺蛾子。
晏行止正和晏深说过几日射箭比赛之时呢,卓瑶身边的丫鬟急吼吼跑来了:“王爷,贵妾她晕倒了。”
“什么?瑶儿怎么会晕倒?你是怎么照顾她的?”晏深从座位上站起来。
晏行止也站起来同他前往卓瑶的房间。
丫鬟瞟了眼晏行止闷着头用迂回委屈的法子告状:“贵妾这两日夜日去佛堂跪着,不食荤腥,抄写佛经手指
都起了茧子,最终扛不住身子柔弱晕了过去。”
晏深读懂丫鬟的意思,用责备的眼神刺向晏行止:“又是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晏行止不怒反笑:“我狠毒总好过王爷眼瞎强,毕竟能可怜一个偷窃、谋害、陷害种种罪名之人的人的人品也令人堪忧。”
晏深对上他黑不见底的眸竟半个字都说不出,好似鱼刺卡在了喉咙口。
总算到了卓瑶房间,胭脂香气扑面而来,响起娇的,故意发喘的叫声:“妾身,妾身见过王爷,啊……”
随着啊的叫声,卓瑶寻好角度直直扑进晏深怀里:“王爷,我好晕。”
卓瑶泪汪汪的,晏深还真就吃她这一套:“瑶儿诚心悔过,本王……”
“诚心悔过么?我倒是没看出来。”晏行止看不惯她虚伪的德行。
卓瑶借着这次装起来了:“姐姐当真要这样咄咄逼人么?我不施粉黛,日夜燃烧檀香,跪在佛祖前忏悔,手抄经书,日日食素,难道这还不够么?”
“对!玉辞,这还不够么?”晏深讥讽:“若是你,又能做到多少呢?”
“至少,我不会像她这般满嘴谎言。”
“你说你不施粉黛,燃烧
檀香,可你这满屋子却全是胭脂味儿,丝毫闻不到檀香气。”
“你说你日日食素。”晏行止迅速从她床底下拿出一个装烧鸡的食盒:“可别说这是素鸡。”
“你说你跪在佛祖前忏悔。”晏行止弯着唇角:“敢不敢脱下亵裤让我们看看你膝上是否有淤青呢?”
卓瑶的脸白了,晏深眉头深深:“以其他事说谎本王便不说什么了,你却以佛祖之事说谎。”
这犯了晏深的大忌。
晏深生母是卑贱的宫女,小时常常受人欺负,他常常祈求佛祖保佑他平安长大,故而十分尊崇。
于这位八皇弟来说,佛祖于他是底线,故而施此计对付卓瑶。
晏深甩开卓瑶的手:“即日起,吃斋念佛,跪地抄经十日整,若再有糊弄之意……”
“王爷,妾身不敢了……”
晏深拂袖而去,留下咬牙切齿的卓瑶,晏行止轻飘飘扫她一眼转而离开。
晏深在长廊下等着晏行止:“不要以为本王惩戒了瑶儿便可以宠你了。”
晏行止用复杂的眼神看他,三分冷漠,七分智x。
“给我站住!”
晏深受不了他这般忽略自己,去扯他的衣裳:“告诉你一件
事,皇子射箭要求王妃陪同,心里美了吧。”
“美?”晏行止拍开他的手:“王爷还是好生练习练习箭术,免的到时贻笑大方。”
射箭前几日,晏行止得到个噩耗,玉辞的胳膊练伤了,直喊疼,死活不想比赛了。
深夜,他悄悄摸到玉辞房间,爬上房顶,揭盖看去,玉辞毫无形象的盘腿而坐在地上,一手抠脚,一手扯着个鸡翅膀啃的喷香。
“嗤,我才不去那劳什子射箭比赛呢,要万一输了咋整?还不得被他念叨死,要万一伤着我自己咋整?”
晏行止听后沉默,原来这又懒又馋的婆娘在骗自己。
他清笑,从房顶下来正大光明推门而入,先是吓的玉辞一激灵,随即夹着膀子哎哟哎哟的叫唤:“我的胳膊啊,疼死了,疼的白天吃不好饭,晚上睡不好觉。”
晏行止并未直接戳穿:“本王知道你手臂受伤特来看看。”
“你还会看病?”玉辞震惊眼。
“战场上条件艰苦,士兵们久病,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