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家人,百姓们都看着呢。
晏深骑虎难下。
“王妃受委屈了,本王必定揪出造谣者!”
晏行止归来,玉家人高高悬起的心放下,围着她问东问西,又要带她回家泡泡花瓣澡,又要买补品给她补身子。
“晏行止”被热情围住,好不容易寻个空隙说话:“父亲母亲,麻烦准备些礼品并差人送阿婆回去。”
玉家人办事敞亮没的说。
塞了满满两马车的吃喝用品,还贴心的把银子剪成了小碎银,让玉卓俊亲自护送回去了。
八王妃性命无忧,完好无损的归来可谓是在八王府炸开了花。
最最震惊,最最不愿让玉辞回来的便是卓瑶了。
她担心极了:“父亲派给我造谣的人呢?现在是否还在京城?”
心腹丫鬟道:“在呢,近日八王爷大肆寻找此人,他也害怕,躲着呢。”
卓瑶的心凉半截:“这样下去,王爷早晚会找到他的,这样,派人把他……”
卓瑶的手横在脖子上做了个杀的动作。
晏行止紧盯着卓瑶的动静,当她有所行动之时,他派出了人并间接给晏深透了口风。
“哦?造谣之人竟有眉目了?叫上王妃
,随本王一同前往。”
卓瑶跟在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灼的望着外面,等着人被处理掉的消息,但她万万没想到本该被处理掉的人竟五花大绑跟在王爷王妃身后。
下一刻,噩耗传来,小桃红扬着嗓音:“瑶贵妾,王爷王妃有请。”
卓瑶白着脸来到院中。
“瑶儿,此人你该认识吧,他已亲口承认是你让他四处乱传王妃失了贞洁的言论。”晏深本以为是百姓们茶余饭后传出来的,却不想竟是后院起了火。
眼泪就是卓瑶的武器,她簇簇落泪:“王爷,妾身没有,妾身不认得这个人,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啊。”
卓瑶意有所指玉辞。
造谣者跪着膝行了几步:“卓大小姐还真是把自己甩的干净啊,是你从丞相府那边找到了我,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散布谣言的,现在又不认账了么?”
卓瑶不认,死都不能认,她捂着心口,楚楚可怜的望着晏深:“妾身深爱着王爷,怎会让外人随意践踏王爷男人的尊严,若是玉辞同王爷分开了,妾身也许会为了出气造谣,可现在是万万不会的。”
晏深心中多了几分波动:“此事仅凭一人之言
的确无法断定就是瑶儿所为,王妃,事关于你,你想如何处置他?”
这次卓瑶做的干净,没有书信,收买造谣者的银子都是在小贩手里换过的,她完全可以凭着张嘴撇的干干净净。
晏行止也并未打算用这件事一口气板倒卓瑶,声音寡淡:“既造人口业,便割了舌头吧。”
晏深卓瑶相互对视一眼,不由得起了层鸡皮疙瘩:“你还真是狠啊。”
“王爷知道就好,以后少惹我。”
在造谣者的哀嚎下,舌头被割掉,晏行止抬脚准确无误地将舌头踢到卓瑶眼前,蹲下,幽幽的看着她:“瑶贵妾喜欢说谎,那我便多送给你一根舌头。”
“啊,啊啊啊!”鲜血淋漓的舌头充斥着卓瑶的眼睛,她惊恐的大叫,脸一白,脑袋一麻晕了过去。
晏行止连着三日都会让小厨房给卓瑶上一道爆炒猪舌这菜。
卓瑶吐的是昏天暗地,缩在房里连出来的勇气都没有。
晏行止有仇必报,玉辞那边也不甘示弱,她让小姬半夜溜去八王府叫来了晏行止,俩人鬼鬼祟祟的猫在个小巷子处。
玉辞指着前面用气音道:“狗丞相有个毛病,喝完酒喜欢自
己慢悠悠的散步回家,我在他的必经之路刨了个坑,嘿嘿嘿,一会儿有他好看的。”
狗丞相不是愿意给人挖坑么。
她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来了来了,嘘,别说话……”玉辞说着反手捂住了晏行止的嘴。
晏行止的眼睛都要喷出三味真火了,明明一直说话的是她。
卓丞相悠闲的背着手朝前方走去,扑通一声,醉醺醺的卓丞相掉了进去,张着胳膊奋力的喊救命。
玉辞拿出准备好的麻袋:“走,咱套上揍他一顿。”
晏行止第一次做这等离经叛道之事,但不得不承认,事后觉得挺爽的。
二人走在路上,玉辞发现他跟着自己,没有要回八王府的意思:“你干什么?不会是崇拜我,想要以身相许吧?”
“近日有没有人给本王写书信。”
玉辞心虚的转着眼睛:“情书算么?”
晏行止以龙旋风的速度冲到了三王府书房,一眼看见了四敞大开在书桌上的信。
这是阮冰清的信,他拿起来,待读完后,猛地拍桌子,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