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魂稀里糊涂的:“我也不知道,我们集体被关进了一个袋子里,那个高人在袋子外吩咐的我们。”
玉辞没在为难他。
她摸着下巴:“唔,本以为那邪祟只是针对三王府,怎么开始针对上我了呢?真是奇怪,背后是谁在操控啊?”
正纳闷的自言自语呢,阮大学士文绉绉的声音响起:“三王爷怎么在此愁眉苦脸的?”
玉辞收敛神色,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邪气,心中起疑,面上不显:“举头望明月,低头思……冰清啊。”
经过玉辞的观察,她算是发现了,晏行止这骚包是对人家阮冰清有意思。
那她就发发善心帮帮他呗。
阮大学士老脸一红,显然也是没想到一向拘谨内敛的三王爷今夜竟如此奔放,他讪讪地笑:“小女有幸得三王爷的垂爱是她的福分,小女来信说有要归来的意思。”
“哦?是么?好好。”
玉辞心花怒放,一来呢好奇闷骚王爷的心上人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二来呢她总觉得蜘蛛邪气和阮家有点关系,想要验证一番。
在宫门下钥之前,众人就得麻溜的离宫。
晏行止微不可见的同玉辞点了点头上了马车。
晏深的
心腹忽然上前耳语,只见晏深眉开眼笑说了句:“果真还是瑶儿深得本王的心。”
晏行止听到这句话顿时生出警惕之心。
晏深和卓瑶在一起没有好事。
他们一定在密谋什么。
罢了,看在玉辞用心准备贺礼的份儿上替她盯着点吧。
这卓瑶自打当了贵妾之后日日不甘心,鼓着那股子劲儿想要回到侧妃的位置上。
但侧妃不是轻易能拿到的,需对王府做出重大贡献。
这晏深好些日子之前便为筹钱一事犯愁。
卓瑶便想着若是能帮晏深解决此事岂不是会重新当回侧妃。
“王爷,我手里不是还有玉氏集团的一个绸缎庄嘛,这玉氏集团每个季度都会供一批极好的绸缎补货,我们若是将好的绸缎换成次的绸缎,再将好的绸缎倒手卖了,岂不是能赚上一番。”
卓瑶愈说愈兴奋:“这样,卖出去的银子,妾身都给王爷。”
晏深听的眼睛直发光,捧着卓瑶的脸吧唧亲了一口:“瑶儿,你真是本王的福星,你放心,待这件事成了,你的侧妃之位本王还给你。”
有了这话卓瑶那颗忐忑不安的心松了下来,她柔柔弱弱的往晏深怀里一靠:“妾
身舍不得王爷愁苦,只要能为王爷尽绵薄之力,妾身便很知足了。”
晏行止收买人心的手段不是盖的,买通了卓瑶房里的丫鬟,将他们的计划获取的清清楚楚,晏行止纤细俏嫩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茶盏的纹路:“呵,以次充好,这是打算赚两份黑心钱啊。”
这夜,晏深高兴,本想和卓瑶小酌几杯,可是吧,没lou住,直接干多了,俩人睡的呼哈的。
这正合晏行止的意,他轻车熟路的摸进了三王府自己的房间,管家和小姬已经见怪不怪了。
晏行止刚叫了声玉辞,玉辞一回头,呲牙一乐,晏行止瞳孔放大,捂住胸口连退好几步指着她:“你,你,你往本王脸上涂了些什么东西!”
“面膜啊。”玉辞顶着黑脸,眨着眼睛,伸手去抓他:“嘿正好你来了,我看我的脸在你身上疏于保养都已经不水嫩了,正好,我给你做个面膜。”
“本王不搞这些东西,你给我洗掉。”晏行止跟个老妈子似的端着盆,拿着浸泡湿的面巾跟她屁股后追。
玉辞拼命的躲,吼吼吼的笑着:“还没到时辰呢,你在等会儿,晏行止,我告诉你哦,我敷面膜可是为了你好哦
,你的心上人小清清快回来啦。”
晏行止手上的动作顿住,一张脸微微涨红:“什么心上人,只是从小一起长大,比较熟识罢了。”
“哦?哦~哦?”
玉辞的音调拐了十八个弯儿:“从小一起长大那便是青梅竹马咯。”
晏行止别过头:“你听谁说她快回来了?”
“你未来老丈人呗。”玉辞用胳膊肘怼他,一脸的八卦相:“嘿,说说你俩的故事呗?”
晏行止一点都不想满足她的好奇心,转了话题:“你想不想要回你的绸缎庄?”
玉辞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跟个小狗似的趴在他身上,眼睛亮晶晶的:“想想,要要,你有招儿啦?”
晏行止把她从胳膊上拨弄下去,将卓瑶和晏深的计划告知于她。
玉辞的鼻孔里怒哼出一团气:“缺了个大德的。”
她情绪多变,前一秒还气的跟河豚似的,后一秒乐的跟不倒翁似的:“哈,哈哈,我倒是有一个绝妙的主意。”
晏行止离开三王府的时候不由的摇头喃喃自语:近墨者黑,本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