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鼻涕是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是八王爷让我们穿上玉家的制服绑架了阮大小姐,逼迫三王爷写一封造假保证书,内容就是为了玉大小姐永生不娶阮大小姐啊。”
三言两语便把晏深给供出来了。
晏深浑身的肌肉爆起,脖筋青筋暴露,好似打气管一喘一喘的:“你们可知污蔑本王的名声是要担罪名的!”
晏深又将火爆辣椒般的眸刺向玉辞:“三皇兄,是本王做了什么事挡了三皇兄的去路么?三皇兄竟如此污蔑本王?”
“况且……”晏深在玉辞和晏行止的身上来回的流转着:“也许真的是玉家的人做出这样一个计策,而你们故意把脏水泼到了本王的身上。”
晏行止上前,撕开一个流寇的衣裳,指着袖口上的’玉’字刺绣:“刺绣仿的不错,但我们玉家的刺绣都是双面绣,王爷,你做的衣裳不合格啊。”
玉辞见晏深的眼睛乱转,似乎还想辩解什么,她指着其中一个人:“我若是没记错的话,此人乃是皇弟的死契仆人,经常帮皇弟办事吧,只要去知府那里查查他的档案找到此人是不是归了皇弟,事情不就真相
大白了,皇弟也不必在此口口声声的喊冤了。”
晏深脑子爆炸,为促成这件事特意寻了个熟悉可靠的人,却不想这个人最后成了他的掣肘。
他不能承认。
一旦承认,不但同时得罪了玉家、阮家还有晏行止,父皇知道后也会责罚他的。
晏深忽地将他的人提了起来:“本王身边的人太多了,为何不用别人只用你,本王近日根本没有见过你,你说,究竟是谁冒充本王让你这样做的?”
看着晏深如此,晏行止便知他这是想把此事让别人替他背锅。
其实,晏行止倒是想通过此事帮助玉辞和离,但事情发生的节骨眼太过敏感。
若是此时提和离,必然会被怀疑他和玉辞好像真的有事似的,若是再让冰清知道……
这时,卓瑶梨花带雨的跑了出来,盈盈跪在了晏深面前,肩膀耸动,哭的一抽一抽的:“王爷,对不起,都是我,是我的错。”
晏深心中满意,他就喜欢瑶儿这般听话,面上却露出疑惑之色:“瑶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瑶儿心系王爷,觉得三王爷和姐姐有染,故意偷了王爷的令牌找了王爷的人
,让他们去办这件事,为的就是诈出他们的奸情,好给王爷出口气,没想到是瑶儿错了,竟连累了晏深。”卓瑶的头深深的埋在地上,她也不想背锅的,但这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若是事情败露了,她必须站出来。
因为只有保住了晏深才有卓瑶的一席之地啊。
晏深虚假的摇摇头,露出一副失望至极的样子:“瑶儿,你糊涂啊。”
他预备大事化了,小事化了:“三皇兄,没想到家务事引发了如此大的麻烦,三皇兄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晏深伸手去拉他的人,眼里生出了杀意,玉辞伸脚踹开了晏深的手,冷笑:“八皇弟自问自答还真是有趣,你说家务事就是家务事?谁定的?”
玉辞帅气的打了个响指,三王府的府兵出现:“把人带走。”
这事闹到了知府那里,知府一瞅这阵仗,心肌炎差点犯了,随便拎出来一个人都比他大啊,他敢收拾谁啊?
于是,他委婉的给皇上递了个折子。
这下好了,一股脑桶到了皇上跟前。
晏深的人怕皇上,更怕鬼魂啊,吐了实话:“皇上哇,草民不敢撒谎啊,的确是
八王爷和他的贵妾一同让我们绑了阮大学士的女儿并污蔑三王爷和八王妃的啊。”
晏深腿肚子发紧,卓瑶更是跪着一动不敢动,半个反驳的字都说不出口:“父皇……儿臣……也是听了卓瑶的挑拨啊。”
皇上真想踹死这窝囊废儿子,不知悔改不说还把责任往外丢。
阮大学士也到场了,他自然是和晏行止一伙的,他端着德高望重的架势:“皇上,小女这些年在外游历,从各地带回了不少对民生有用的东西,历经了千辛万苦这就不说什么了,但是却不想一回来便被绑架了,幸亏三王爷去的及时,反应灵敏救下了小女,不然老臣这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啊。”
皇上安抚着老臣:“朕会给你做主的。”
玉辞阔步拱手:“父皇,只因皇弟受伤中邪那次,八王妃为了救皇弟好心好意把本王叫过去,便让皇弟心生疑窦,做出如此伤人的计划,皇弟此举不单单是伤了同八王妃的夫妻之情,也是伤了儿臣和皇弟之间的兄弟之情啊。”
晏行止挑眉,意外的扫了她一眼,这话说的这漂亮。
阮冰清如一支百合般站在旁边,扫到晏
行止用欣赏的眼神看这玉辞时,她抿抿嘴,看来是八王妃对行止很赞赏。
也是,行止那般优秀。
不过八王妃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