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深饮尽茶水,兴奋歹毒的眼神漾在水波纹中:“本王等着好消息。”
在玉辞欲准备离开之时,阮冰清忽然叫住了她,踮起脚尖:“行止,我卜算你今日会有危险,你行事定要小心。”
玉辞挑眉,嚯,这小清清有两把刷子。
唔,为了晏行止的幸福,她决定努力一把子。
高大的身子微微俯下,用深沉磁性的声音道:“冰清,以后不要靠本王这么近,你的气息萦绕在本王身边,反倒搅乱了本王的心。”
阮冰清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
哟嚯,晏行止不得感谢死她啊。
玉辞抻脖瞅着前呼后拥的麾下,寻思着:他们这要是举着摄像机,麦克风的,她岂不是等于在走星光大道啊。
到了村口,百姓们齐声高呼,震的玉辞怪激动的:不得不说,三王爷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嘛。
职业病犯了,先感受一波邪气,嘻,没有。
又瞥向朝她挤乎眼睛的人,确认过眼神:是乔装打扮的六哥没错了。
玉辞想到小纸人偷听的晏深的计划,哼笑:晏深这龟孙儿还会用障眼法呢,面上的计划是换掉修水坝的人,让三王爷完不成任务,实际呢,完全是奔着把三
王爷往阎王爷那儿送的打算。
这入门的土是松过的,底下埋了黑火药。
玉辞打了个摆:穿越有风险啊,点上火药,她就成窜天猴了。
好在她有准备啊,小眼神一瞥,劳工鬼飘过来:“大师,火药都被我们处理了,分毫不差的。”
“干得漂亮,等我送你去鬼门关。”
解除了危机的玉辞挥着小皮鞭走的二五八万的,深深感受了把同麾下人民刨土的高涨热情。
“各位士兵们辛苦了,本王定了美酒佳肴犒劳犒劳各位。”
“王爷威武,王爷威武!”
“真爽啊。”玉辞挺着小腰板,拱着小马儿。
舞草,等等,她好像听到了点鞭炮引子的声音。
舞草,士兵里出了个叛徒。
舞草,他怎的捧着火药来了。
一记震天响,玉辞的耳朵被炸的嗡嗡的。
“王爷小心。”
“王爷快跳马!”
“王爷……”
玉辞咣的倒在地上,内心悲悯:我真不是你们王爷啊。
还有:晏深,你大爷,跟我玩谍中谍!
三王爷被炸伤的消息传至整个京城,晏深摆酒请歌舞,就差放挂鞭炮了:“本王真是睿智多谋啊,都说三皇兄聪明,那又如
何,还是败给了本王。”
晏深端起杯酒直直怼到晏行止面前,醉意朦胧的看着他:“玉辞,听到三皇兄昏迷不醒的消息心里是不是很难过呢?”
晏行止倒是不难过,只是觉得玉辞挺蠢的,还挺担心自己的身体炸没炸坏。
他怎能显现出来,只用冰清玉洁的眸淡淡的扫着他:“王爷喝多了。”
“谁说的?本王没……”晏深眼睛迷离。
晏行止纤细的手指轻敲桌面,嘴里数着:一、二、三……
三字刚落,砰的声,晏深眼皮一沉趴在了桌上。
晏行止优雅起身,还顺势提了提未习惯的肚兜:“我说你喝多了,你就是喝多了。”
晏行止坐立不安,趁黑摸到了三王府。
三王府灯火通明,人人忙进忙出的。
就在晏行止思忖如何摸进房间之时,姬无风跟幽灵似的出现:“玉姑娘担心三王爷?”
这麾下猴精,晏行止不能露出端倪,捏着帕子:“想知道他现在如何了,想去看看他。”
摆出这幅深情的样子,晏行止内心是抗拒的。
姬无风说了句稍等,待再回来之时手里拿着一套丫鬟的衣裙:“玉姑娘可打扮成丫鬟同我进去。”
踏
进房间,晏行止便听到了郎中左一遍叹息,右一遍叹息的声音,叹的他直心颤。
“怪哉怪哉,老夫摸着脉象的的确确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为何还是不苏醒呢?”
晏行止看去,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差点背过气去,他的身子半裸着不说,而且脸上还缠着纱布,把整张脸裹的严严实实的。
他的脸不会毁容了吧。
郎中一脸羞也,愧也的神色:“老夫打算找其他同僚商量商量,先告辞了。”
郎中出去后,晏行止便疾风般冲到了玉辞身边。
姬无风嘀咕了句真深情便自觉出去放风去了。
晏行止探了脉,神情凝重,脸色煞白:“竟是无脉之象!”
为何会这样?无脉便是死相,难道玉辞她……
他的手托住玉辞的脑袋,正打算检查检查她有无其他伤处之时便听到姬无风的声音:“阮小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