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没有多说什么,他们之间的分手一直是闻堰升提的,除了这次,颜落主动提分开,代表着这段关系不再有回旋的余地而闻堰升却来问她颜落的近况..沈思柠作为旁观者,不相信闻堰升对颜落没有感情,每次见到两人一起,闻堰升虽然面无表情居多,但颜落需要什么,他还没开口,他都会准时递上,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的需求。也是因为这样,颜落才坚持了一年又一年。
颜落咬着吸管,眼睫颤了颤,“因为我发现,他不是不爱我,而是不能爱我。”
沈思柠一怔。
“好像是我爸当初做过什么对不起他家的事,他如果爱我呢就会觉得对不起他的家人,”颜落轻哼了声,“他果然是个混蛋,不能在一起干嘛不早说清楚,白瞎了我的八年,我最美好的八年呢!”沈思柠动了动唇,没等她开口,颜落打断她:“别说什么安慰我的话啊,一开始确实挺痛苦的,毕竟我们俩有八年的感情,光是回忆就够我痛苦一阵的,不过忙起来就觉得没什么,又不是没有爱情就不能活的痴情人设,没有男人我酷酷搞事业!”爱时全心全意,转身虽有留恋,却毫不犹豫。
沈思柠笑了下,举起杯子碰了下她的,“敬你。”
Linx的包厢。
徐右庭和周秉深坐在沙发上,看着谁过来敬酒都喝的裴时礼,啧了声:“沈思柠不是不闹着跟他离婚了么,他怎么还灌自己酒?”周秉深指间夹着烟,朝酒桌看了过去。
裴时礼坐在主座,手中晃着杯加冰的威士忌,和想求他合作办事的人边喝酒边聊天,神情淡漠,唇畔似有若无地勾起懒散的笑,漫不经心的,看不出有什么醉意。但不管谁来敬酒他都会喝,不是浅浅抿一口,而是一饮而尽。
“我越来越看不懂时礼了,”徐右庭摸着下巴,“前段时间喝问酒是因为沈思柠要和他离婚,现在沈思柠安心跟他继续过,他怎么还借酒消愁?有什么好愁的?”陆绮年走过来时,正好听到这句话,嫌弃地看着他,“跟你这种只走肾不走心的人说了你也不懂,嫂子因为妥协留在裴哥身边,就算表面上跟以前一样,但也只限于表面上了。”“啧,说的也是。”徐右庭想了想,如果是自己被一
,的也是“有了想,如果是己个女人强行在导边,就说眼自己受协,但心,就算说服自己妥协,但心里仍会不舒服。
周秉深挑了下眉:“去把他喊来,让他别喝了。”
陆绮年瞪大眼睛:
:“你让我去?我哪敢啊!”
“你是女人,他还能打你不成?”周秉深凉凉道,
“他再这么喝下去喝成胃穿孔,到时候你去医院照顾他?”
陆绮年笑嘻嘻的:“不是有嫂子呢嘛。
.”周秉深不想跟她废话,“快去。”
”....
裴时礼胃不好这事,他们几个都知道,刚工作那段时间,每天晚上都有应酬,生意场上有些酒没法推掉,那时候也没有现在的地位和权势,酒一杯接着一杯喝,为这事,周秉深去医院看过他好几次。也就是这几年,沈思柠看着他,他才不乱喝酒。
等陆绮年把人强行拉过来,周秉深淡淡地睨着他,毫不留情地嘲笑:“你要是实在憋屈你把人放了重新追,我看就是沈思柠之前太惯着你,连怎么哄女人开心都不会,你拿她的家人朋友威胁她和你在徐右庭给他让了个位,裴时礼坐下后,冷眸看他,“再怎么样她还是我老婆,总比有人求婚三次都被拒强。"....."
周秉深眼眸暗了暗,嗤笑出声:
“女人是用来追的宠的,我要的不是她人在心不在,不然就算强逼着她留在我身边,也不是我想要的。人在心不在。
裴时礼脸色微微一变,不动声色地沉了下去。
他回到家的时候,沈思柠刚洗完澡出来,边擦头发,边朝他看了一眼,“你喝酒了?”
他一进门,就有一股浓郁的酒味。
裴时礼盯着她,听她例行公事般地随口问了句,酒精在身体里肆虐,他靠在门框上,突然说:“我要喝醒酒茶。”她已经洗好澡了,沈思柠下意识拧眉,思索片刻,“你先去洗澡吧,我吹完头发就去煮。
“我现在就要喝。”他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任性地让她现在就去给他煮醒酒茶。
沈思柠皱了皱眉:“好吧,等我五分钟。”
不吹头发会感冒的,沈思柠不想折腾自己,拿起吹风机,开到最大风速,快速地把头发吹干。
裴时礼就倚在门框,看她给自己吹头发,吹到八成干后,她下楼去给他煮醒酒茶,他跟着她一起下去,看她在厨房忙碌的背影。以前他喝酒了,她也会给他煮醒酒茶。
十分钟左右,沈思柠端了碗醒酒茶出来,提醒他:“有些烫,你等会儿再喝吧,我先上楼一一’
“不许走,就在这陪我喝完。”他打断她的话。
沈思柠眉头蹙得更紧,这段时间都好好的,怎么又发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