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大夫,您好生休息,我晚些再来看望您。”
大仇未报,巧儿还在靳王府等她,她没有时间睡觉,只想尽快与靳王府彻底划清界限,一刻都不想多留。
南宫洛转身便走。
刚到门口,一道阴凉的嗓音迎面而来:
“蹿得跟猴一样快,你还想去哪!”
暗卫开路,排场冷冽,那道玄墨色的身影负手而来,男人容貌冷冽、眸色寒蝉的迈进医馆。
追了一路,可算追上她了!
闻丁成不识此人,但见男人的冷冽面孔与冷硬气息,以为是南宫洛的仇家,有些惶恐:
“杨姑娘,这人是……”
“床友。”
“原来是朋友。”闻大夫听劈叉了。
听懂了的凤君御沉了脸色,大步上前,扬手勾住南宫洛的脖子,看见她两只黑黑的眼睑,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扛上了肩,走了。
直奔品茗轩。
上了三楼的私人领地,把她扔到床上,按住她要起身的动作。
“睡觉!”
眼睛黑成什么样了,心里没数吗?
脸色白得跟个死人一样,还到处跑、瞎折腾,是嫌自己的命不够长?
“我不困!”南宫洛要起身。
虽然身体很疲惫,但烟叶和薄荷草的功效已经开始起作用了,强行刺激下,她的脑袋神经紧绷、很是清醒。
她要去做该做的事。
“我们是床友,睡觉不是应该的么?本王命令你睡觉。”他强硬的摁住她,态度凌然的、丝毫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她昂着头,说:“我拒绝你的命令。”
“?”
差点气笑。
天底下,还从没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你以为本王是在跟你商量?”
南宫洛板着脸,沉思了一秒,嘴里吐出两个字:“反弹!”
“?”
幼稚!
凤君御真的要被她逗笑了,她的脑子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当别的女人苦心积虑靠近他的时候,她竟然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别不知好歹。”他霸道地说。
“等本王有了新欢,一脚把你踹开,你后悔都来不及,哭都没地方哭
。”
南宫洛闻言,柳眉轻拧,不知在想什么,忽然勾住了他的脖子,咬住他的嘴。
很笨拙的一个吻……
男人眸色顿沉,熟悉的软甜扑入鼻腔,在舌尖的味蕾蔓延开来,那抹香软、就好像在掌心起舞的精灵,令他瞬间身在云端般飘忽。
下腹一紧,目光一晃,大掌当即捧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加深一吻。
“南宫洛,这可是你自己凑上来的!老子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管她伤不伤、累不累,先睡了再说。
她搂紧他的脖子,用力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下面,娇媚一笑:
“不到底就不算男人!”
挑衅而张扬,像个霸道的女王。
男人眸瞳骤缩,极强极强的征服欲涌荡开来,眼底的火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老子弄死你!”
一声嘶吼,开始战斗。
从下午到傍晚、再到夜色降临,餍足的男人就像成功偷腥的猫儿,睡得格外沉,二十多年来,从未这般满足过。
夜,灯火阑珊。
窗外的街上,行人往来,议论各异,商贩吆喝,热闹极了,这些声音穿过轩窗、飘进包厢。
床榻上,男人阖着眼眸,一张鹅绒暖被盖在身上,露出硬实的胸膛,那棱角清晰的模样就像一张画,散发着浓浓的矜贵魅力。
睡时,翻了个身,手下意识往旁边捞。
捞了下。
又摸了下。
手找了几下后,找不到想要的东西,陡然睁开双眸,坐起身来,身边空荡荡,只有他一人,房内也没有南宫洛的踪影。
他拧紧眉头,赤足下了地,发现自己的衣服也不见了。
踱了几步,行至桌案旁时,敏锐的听到门口的窃窃私语声:
“姐,你说咱主子是不是肾虚啊?南宫姑娘离开的时候,那叫一个春风满面、神采奕奕,主子却睡得像一头死猪,浑身透支的样子……”
“……”
凤君御听到了,脸色瞬间沉到了极点。
江雪的低声:“弟弟,我建议你别在背后瞎议论。”
“没事的没事的,主子睡得正香呢。”
江影满不在意地说,甚至兴趣很浓。
“姐,你说,主子这些年来不碰女人的真相,是不是……他不行?”
“……”
“南宫洛伤得那么重,还能把主子榨干,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