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谢航的身体就跟破麻袋一样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重重的摔在小斜坡上,往下翻滚:
“啊!”
咕噜咕噜——
“啊……嗷……”
嘭!
撞到树干这才停下,头破血流、头晕目眩,整个人狼狈的像一条丧家之犬,蜷在草地上疼得连连哀嚎。
南宫洛见了,唇角扯开一抹讥讽的弧度。
堂堂太傅之子,尽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上不得台面!
她起身要走:“嘶——”
猛地扯到了腰侧,疼得她摔坐回去,左边腰侧好像抽筋一样、抽抽的刺疼,拉起衣服扫了一眼。
紫了!
八成是刚才落地时,被惯性扭到了。
她只手撑着地面,缓了下痛意,准备起身时、又拉到了腰,疼得起不来。
“洛洛……”
身后的声音好像是疼出的幻听,待她扭头寻去时,却见一道墨色的身影朝她走来。
他怎么又来了!
凤言靳!
阴魂不散?
南宫洛拧起柳眉,捂腰的手不动声色的放了下去,顺势坐在小草地上,“靳王,真巧。”
“不巧,我一直跟着你。”他灼灼的墨眸盯紧了她。
“……”
“只要你出了摄政王府,我都在跟着你,我想与你说话,说很多话,却一直找不到机会,洛洛,你
能明白我的心吗?”凤言靳单膝跪在她的面前,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眼中折闪着浓浓的迫切与思念。
自打她走后,他中毒一样的疯。
“你不在的每一个夜晚,我总会想起我们的从前,你不在,茶水失去滋味,家里没有你的气息,我总会想起……想起……”
想起她看向他时,那含恨、冰冷刺骨的目光。
好像一把刀,扎在他的喉咙,令他喉间哽着一口血,痛苦的无法下咽、也吐不出去。
每一个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每一个午夜梦回,她的面孔浮现眼帘:
‘凤言靳,她的咳疾是装的!我没有投毒害人
!她害死了巧儿!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你就仗着我爱你。’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此生与你势不两立、不共戴天!’
凤言靳很痛苦,日日魂不守舍,“洛洛,你原谅我好不好?跟我回家,我们好好过日子。”
他前扑的身体抱住了她。
南宫洛皱眉,想拔腿就跑、奈何腰疼。
“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你何必总问我一个没有结果的问题?”她语气疏离。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说不原谅,便不原谅。
“不!”他不接受,“洛洛,我会好好爱你的,我知道,你只是在生我的气,气消了就会
跟我回家的对不对?”
他抓住她的双肩,迫切的问她:
“十年的感情,那么深厚、那么难忘,不可能说没就没了!洛洛,你还是爱我的,对吗?”
“你一定是爱我的!”
“你放心的把心交给我,这次,我一定不会再把你弄丢了!我保证!”
他用力的抱紧她,低下的头疯狂的去寻找她的唇。
她瞳孔微缩,急忙侧头避过,他的牙齿刮到了她的下巴,咬出了一道伤,尖锐的刺疼。
“洛洛!”
他用力的俯身将她压在了小草地上,抓住她的双手摁在腰上,急忙去亲吻她,
“我真的爱你!我来爱你,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