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她有些不眠的想着这些事,但想不出头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很多事情都是随遇而安,自有造化。
睡觉时,凤君御喜欢从身后抱她,整个硬实的胸膛热热的紧贴在她的身上,高大的身体把她整个人都裹住了,从头到脚,好像钻进了袋鼠妈妈的育儿袋。
特别暖和,也特别踏实。
一夜好眠。
天亮,醒来时,阿冉急色匆匆的低声叫她:
“小姐,锦太妃来了,刚到前厅,咱们要不要先躲起来?”
“……”
一种见不得光的错觉。
刚说完,管家过来传话:“南宫姑娘
,殿下让您醒来后,去前厅一起用早膳。”
“……”
看来,凤君御有对策。
“别急,她来就来了,我又没做亏心事,她还能吃了我,就算她想把我踹出摄政王府,临走之前,我都得敲她一笔巨款。”南宫洛从容的起床。
阿冉觉得自家小姐的思想真前卫,一般人都说不出这种话。
“我知道王爷喜欢你什么了,”她恍然大悟般,“你独特。”
小姐跟那些女人都不一样。
南宫洛但笑不语,喜欢是一种奇妙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
有感觉时,猛烈如浪潮。
没感觉时,
平静如秋水。
而人心是天底下最不靠谱的东西,谁又能说得定。
穿戴整齐后,去往前厅,锦太妃刚从天灵寺回来,听说了前晚的山匪之事,过来看看摄政王。
“臣女给太妃娘娘请安。”南宫洛礼节周到。
座中,锦太妃正与凤君御说话,谈笑间,眸子看了过来,落在南宫洛身上的目光是笑笑着的,略带打量,整个人看起来挺温和。
宣郁站在锦太妃身侧,她抬起孤傲的下巴,眼底折闪着不可一世的傲气,那眼神似乎在说:
锦太妃回来了,你受死吧!
锦太妃招手:“不必多礼
,过来坐吧。”
她感叹道:“前天晚上的事,哀家听下面的人说了,而且你自己开着医馆,懂得医术,也能为阿御分忧治病,哀家心中甚慰。”
宣郁:“?”
不发火,不质问,不降罪,还这么温和?
“姑母?”她错愕,不敢相信。
南宫洛也倍感意外,按理来说,她作假了失忆之事,锦太妃理应生气的,她也准备好了游说之词,锦太妃却突然不发火了,令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下意识看向凤君御。
锦太妃说:“小郁,等你以后成为一名母亲,就能明白哀家此时的心。”
她叹道:“因为凤家的遗传病,阿御始终不肯成亲生子,此事也成了我心中解不开的结,这些年来,我寻尽天下名医,南宫洛懂医术,我这当娘的心,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为了儿子,她病急乱投医。
宣郁见状,有些急了,忙道:
“可是姑母,她以前并不懂医术的,也不知她在玩什么把戏,万一她是骗人……”
“看来宣小姐比本王还要着急。”凤君御寡淡的嗓音扬起,“母妃,既然宣小姐是个这么爱操心的人,想必也会是位贤妻良母,您给她指门亲事,早日嫁了吧。”
宣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