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他扯开腰带,慢条斯理的脱掉外袍,“你还没尝试过,怎么知道跟我在一起是侮辱,还是享受?”
南宫洛红着眸子:“你别过来!”
他邪笑着扑上来:“我不比凤君御差,你先试试?”
“凤言靳!”
她似炸毛的猫,握着簪子狠狠地刺向他,却被他摁住了手,推到床上。
捡起簪子,目光一狠,刺进自己的脖子。
噗嗤——
凤言靳眸色狠狠一震:“南宫洛!”
他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腕,及时制止,可簪子还是刺进去两三公分,溅出了血。
看着她眉间发狠的决绝模样,他亦是红了瞳孔,无比震怒。
拔掉簪子,愤怒地掷在地
上,“你就这么厌恶跟我在一起?”
“是!”
南宫洛扬起清冷的脸庞,格外阴戾的直视他,“我不喜欢你,更不会和你在一起,你还要我说几遍?凤言靳,我这辈子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凤言靳满腔怒火,似山崩地裂般灼灼雄起,狠狠燃烧。
她的话就像刀子,刺进他的心脏。
可,那又如何!
他是死过一次的人,从地狱里爬了出来,在绝境中获得重生,岂会被这几句话打败。
扬手捏住她的脖子,粗暴地将人拽进怀里,低头咬住她脖子上的伤口。
“啊!”
特别痛!
他故意撕咬,狠狠吮吸,吸走鲜血,吐在地上,同时伤口也止住了血
。
他居高临下的睥睨她,薄唇染血,唇角扯开一抹嗜血致命般的弧度,一字一句道:
“洛洛,我有的是时间好好地驯服你!”
扔下她,转身离去。
南宫洛听到他渐远的脚步声,确定他已经离开了,这才大松一口气,软了的身子倒在床榻上,后背冒出一片凉汗,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这一夜算是熬过了。
但她仍有警惕,和衣而卧,手里紧紧地捏着一把手术刀。
突然很想凤君御……
。
夜色沉,马蹄疾,不知名的夜色之下,另一支队伍正在急速的追逐着。
次日。
一夜安稳。
天刚蒙蒙亮,南宫洛便警醒的起了早,听到外面
的脚步声,以为是凤言靳,警惕的跑出去,发现是农家妹妹带来的七八个官兵。
看见官兵,她来了希望,只要把事情闹起来,凤君御定能找到她。
陆迟疑惑,上前去问话。
他们交流了几句什么,陆迟回头,诧异的看向南宫洛。
似意外,似惊讶。
“谁报的官?”农家小院外,凤言靳回来了,一夜未见,他眼睑阴鸷,身上好像裹着一层冰霜,散发着阴翳的寒意。
南宫洛扬声:“我报的!”
她大步走到捕头面前,说:“大人,我是帝都人氏,并且不认识这些人,能否将我送回帝都?必有重谢。”
捕头姓张,看了眼凤言靳,眼底似藏着惶恐,立
即扭开头,询问南宫洛:
“既然你们不认识,怎么会在一起?”
“他是人贩子,见我漂亮,把我抓来了。”
陆迟的眼角狠狠一抽,堂堂靳王是人贩子?得亏南宫姑娘编的出来。
凤言靳一声狞笑,一夜未见,还以为她能收敛些,想不到竟然报了官,无时无刻都在想着逃跑。
张捕头说:“可他也长得很好看,怎么确定是他抓了你,而不是你垂涎他的容貌呢?”
“而且刚才这位陆公子与我们说了,你垂涎这位公子,但公子抵死不从,你一怒之下才报的官。”
南宫洛:“?”
她垂涎凤言靳,凤言靳抵死不从?
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