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谅,你确定这个曹上……是这样的人?”洛飞烟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拿起手上一个本子冷淡的道。
下方跪着的陈友谅冷汗直流,然后低着头解释道,“宫主,目前能找到的信息太少,从我与曹上接触的这几面来看,应该是如此的。”
洛飞烟斜瞥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陈友谅,“你说他贪财?
这一点,你真的确定吗?”
陈友谅稳了稳心神,回答道,“回宫主,贪财这点应该是无误的,就是一块简简单单的鹅卵石,他就敢朝我敲诈一万两白银,这,这已经不是一般的贪财了!”
陈友谅很痛苦。
他本来还想隐瞒的。
但终归还是让洛飞烟知道了!
一万两的亏空啊!
这个锅他是怎么也的摘不掉了。
洛飞烟不置可否,她觉得曹上没这么简单。
“你说他性格随和,启强院主从关系和谐,无有强威!可从内部入手,安插间谍?”洛飞烟摇头道。
“宫主,属下觉得,若是安插点探子进去的话,应该能得到更详细的情报。”陈友谅忍不住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道。
他其实不敢动的,只是脸上的汗水老是往他眼睛里滋。
“还有,你说曹上喜饮茶,多在“有间茶馆”出没。”
“可今天餐桌上他可是一口茶都没喝。”
陈友谅又忍不住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回宫主,您说,有没有可能,他在茶馆喝够了呢?”
“你还说他胸无大志,敲诈臣子,指鹿为马,罪大恶极!”
“你觉得他像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人?”洛飞烟冷冷的看着陈友谅。
觉得可能是自己还不够有威信,才导致手下人如此糊弄。
扑通!
陈友谅连忙磕了一个,然后回道,“宫主,单看他今天的表现,他确实是胸无大志啊!”
洛飞烟冷眼相待,又翻到了另一页。
“你说他好色?毫无人道?”
陈友谅刚要继续解释,
只是这次洛飞烟却是点了点头,然后自言自语道,“这点倒是还挺对的。”
陈友谅:“……”
洛飞烟合上手中的本子,目光冷酷的看向陈友谅,说道:“陈友谅,本宫决定以你侄女的身份,以美色诱惑曹上,趁机打入启强院内部。”
陈友谅一听,顿时大惊失色,连汗都不往下流了,连忙磕头劝阻道:“宫主,万万不可啊!”
洛飞烟冷哼一声:“陈友谅,本宫心意已决。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安排就好。”
陈友谅满脸无奈。
他怎么也想不到惨无人道的宫主居然会想出这种沙雕计策。
哪有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得。
当然,目前来说好像谁是火坑还不一定呢。
那也不能如此行事啊!
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了宫主在我这里行使如此有失得体的计策。
想必不用宫主动手,那些人就得把自己大卸八块。
陈友谅心很慌。
但洛飞烟这边,觉得还好。
她自衬凭借她的武道修为,除了魏国皇宫里的那几个老头,在这魏国京城内应该毫无敌手。
这不是她吹牛波一。
而且好不容易她洛飞烟才出来一次,自然得长时间玩耍,打入敌人内部,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
……
夜晚。
陈友谅实在是想不明白能怎么阻止洛飞烟,所以只能赶紧凭借信鸽给能阻止她的人发消息。
他神色紧张,鬼鬼祟祟地走进后院的小屋,轻轻关上房门,还不忘左右张望一番,确认无人后,才从笼中取出一只信鸽,小心翼翼地将写好的密信绑在鸽子腿上。
陈友谅双手微微颤抖,口中喃喃自语:“但愿来得及,但愿来得及……”
他再次谨慎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察觉后,双手一扬,信鸽振翅高飞,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陈友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祈祷着这只信鸽能顺利将消息传递出去。
要不然他真的是无法承受那些人得知洛飞烟如此行事的后果。
死?
那只是最轻的后果。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洛飞烟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就在信鸽刚刚飞远的瞬间,洛飞烟施展轻功,如同一道幻影般追了上去。
她身姿曼妙轻盈,衣袂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在暗夜中疾驰。
窈窕的身姿在暗夜中带起一阵微风。
转眼间,洛飞烟就追上了那只信鸽。只见她玉手轻探,如同闪电般迅疾,手指精准地扣住了信鸽的翅膀,那信鸽惊恐地扑腾着,却挣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