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婶捂住脸痛哭,含糊不清的说着:“这字条上的字是我学来的,我也就学了这么几个字。”
村长皱着眉盯着她,“林流,既然你说这字是你写的,也是你送给二族老的,那你告诉我,你为何要故意陷害王城和凌悦两人?”
林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半响才说出一句话,“林博远是我的堂哥,但王城和凌悦总是和他作对,还动手打了我丈夫,我只是想……”
“林婶!”
王小荷实在听不下去,呵斥一声,“你还有没有良心!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小悦那是在帮你,先前你病重,如果不是小悦去请胡郎中救你,现在你早就被王虎打死了!”
林婶抽泣几声,不敢与他们对视,一脸视死如归,&34;村长,是我传的字条,是我杀了二族老,您要是想处罚,就处罚我吧!&34;
村长深吸了一口气,显得十分无奈,“林流,就算字条是你送的,字也是你写的,就单凭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杀害二族老。”
他的声音一顿,视线紧紧盯着林婶,再次追问,“林流,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二族老到底是谁杀的!”
林婶抖动着肩头,一句话也说不出。
林博远一脸冷意的看向村长,“王不凡,林流已经认罪了,你还是执着不休,你是想从她的口中听到什么?难不成只有让她说人是我儿子杀的,你才肯罢休?”
林强见状,完全不方才的状态,突然挺直了腰板,声音也有了底气,“我昨日压根就没有见过二族老,村长你若是再胡搅蛮缠,我就要告你一状了!”
村长气得头疼,正打算再次开口时,只见林婶的身子突然直直的向后倒去。
最终这场闹剧,因为林婶的晕倒结束。
虽然林婶已经自己承认了罪行,但村长和凌悦等人根本不相信。
思来想去,凌悦最终还是让人把晕倒的林婶送回了家中休养。
而真正的杀人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当天下午,王小荷在午饭过后就到了凌悦和王城的家中。
“小悦,你都不知道,刚刚我路过林婶家的时候,看到不少人拿着鸡蛋和菜叶子不断砸门,在门口叫骂,骂得叫一个难听。”
王小荷在院子中坐下,深叹了一口气,又道:“不过这些也是林婶咎由自取,你说你对林婶那么好,处处都为她考虑,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王城倒了一杯茶递给她,回道:“这件事确实有些蹊跷,说起来,林婶肯定是被威胁了,但绝不仅仅只是因为王报国的原因,还有其他原因。”
凌悦认同的点了点头,百思不得其解:“只是我想了半天都没明白,到底还有什么事能威胁到林婶?”
王小荷皱起眉沉思了片刻,随即突然一拍大腿,叫道:“我知道了!”
凌悦和王城两人同时把视线落在了她身上,神色十分认真。
王小荷顿了顿,这才道:“你们都忘了,先前林婶的母亲去世时,因为家中没有银两葬身,于是身为堂哥的林博远便出了银两,还把王小荷的母亲葬在了他们家的祖坟旁边,会不会……”
“很有可能。”
凌悦端起茶杯一口饮尽,冷声道:“今晚上我就去移坟!”
王小荷瞪大了双眼,一脸震惊的看着她,“小悦,你疯了!那可是死人墓地,你还大晚上去,要是闹鬼怎么办!”
王城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想当初他们在末世的时候,见过的丧尸一个比一个凄惨恐怖,怎么可能还会怕区区的坟墓。
还没等王小荷继续劝说,就听到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村长推开了半掩的大门。
“王城,凌悦,我正巧有事情想找你们商量商量。”
“村长,请进。”
王城一边说着,一边从厨房又拿了一个茶杯,给村长倒了一杯茶。
村长在院中落座,一脸为难的看了他们半响,这才开口:“其实还是因为林流的事情,毕竟林流在所有人面前主动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如今村中的人都在问我,何时让林流接受惩罚。”
二族老生前是个大好人,整个王家村的人都无法容忍村中有杀人凶手,更何况是杀了二族老的人。
“村长你相信二族老是林婶杀的吗?”
凌悦手中把玩着茶杯,不动声色。
村长连连摇头,“我自然是 不信的,我对村中的人十分了解,林流是什么性子我很清楚,她手无缚鸡之力,连杀个鸡都费劲,怎么可能杀了二族老。”
二族老虽然年迈,但身体健朗,林流若是想要杀他,肯定不是对手。
王城突然出声,“村长,村中每年多多少少都有提交资料,你可有比对过林强的字迹?”
村长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我回去之后,立马让人找了林强先前上交的资料,比对了一番,但却发现往年来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