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那是逍遥宗的弟子玉符后,成玉岭面色一白,连狠话都来不及放,连忙拽着几人离开。
背影狼狈仓皇,宛如逃难。
逃进城门,成玉岭撑着城墙喘气,觉得自己总算捡回一条命了。
一个狗腿讨好笑道,“二少,你别生气,就算刚才那两人再嚣张又如何?等我们找到大长老,还不是能将他们打得满地找牙!”
他话刚说完,便被一脚踹开了。
“打打打,打你个头!逍遥宗的弟子你也敢得罪,你是嫌我死得还不够早吗?”
剩下几人面面相觑。
刚才两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修士,居然是逍遥宗的弟子?
也是,那个金丹期修士看起来好像还没到二十岁,那么年轻的金丹修士,的确只有逍遥宗这样的大宗门,才能培养得出。
至于另一个筑基期修士,虽然看起来普通了些,但难保没有底牌,说不定刚才那件邪门的事情就是他搞出来的。
“二少,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这件事情你们都给我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许说!”
要是被家中叔伯知道了,一定会把他的皮扒了,去给那两名逍遥宗弟子赔罪。
成玉岭为非作歹这么多年,这是他头一次吃了亏还不敢吭声,甚至懊悔自己刚才没有多吃点亏。
他只希望那两名修士能大人不记小人过,早早离去。
一个狗腿支支吾吾地开口,“二少,可是刚刚我们自爆家门,那两名修士不会找上门来吧?”
成玉岭一愣,手中的鞭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