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佟裳倒不气太和长公主跋扈,左右她是公主,她是气易恒态度模棱两可,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过闷闷地拿热毛巾捂着红肿的嘴角。
“佟姑娘。”白奉天小跑着赶上来,在轿子外面轻唤,“姑娘,大人不放心您,特地叫奴才送了黑玉膏来,这黑玉膏治跌打外伤是最好使的,姑娘的伤两三天就好了。”
“跟大人说,谢他关心,只是用不着,让他好好巴结着公主吧。”
白奉天听她只说气话,笑着道:“公主一向都是这个脾气,大人也有许多的不得已,姑娘真跟他置气就划不着了。”
“让她走。”易恒的声音冷冷在外面响起。
佟裳倒不防他会来
,撩起帘子,见易恒的轿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跟了上来,跟她并排走着。
“打了公主还有理了,因为她我回头不知要费多少功夫去磨牙去?”易恒想想就觉得头疼,开国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官家女人打了公主的先例。
佟裳想着刚才的事,一时气愤地道:“大人不必为我费功夫,没了我你跟公主才好成双成对啊。”
易恒气结“你……”
佟裳已不再理他,狠狠撂了帘子吩咐快走。
走到宫门时,白奉天又追上来,将那黑玉膏递了进来,“佟姑娘别生气,大人也是生气一时口快,您不知道,长公主刚才又去皇后那里闹了一场,说您出手伤人,大人正为这个发愁呢。”
阿绿疑惑道:“白公公,刚才您也看见了,长公主跟我们家小姐受的是一样的伤,怎么到公主那里,就闹得那么严重了?”
白奉天为难地笑笑。
佟裳却反应过来,一把掀起轿帘道:“公主伤了哪里?”
“好像是撞到了头,伤得不轻呢,都破了相了。”白奉天说得婉转,佟裳却已听明白了。
“长公主分明是诬陷。”阿绿气愤地道:“小姐,咱们着了公主的道了。”
佟裳到了这会,方才明白长公主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收了黑玉膏道:“多谢公公来报信。”
“姑娘懂得大人的心思就好,奴才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