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的左膀右臂,朕绝不会立一个废一个,等回头厂臣病好了,朕还有重任交付于你。”
易恒道:“皇上这番话叫臣无地自容,那些谗言诽谤,臣行得端坐得正,可以不去在乎,可是皇上若不信,臣万箭穿心也难撇清,只是皇上细
想想,臣若有外心,又何苦巴巴赶回来?”
他略激动一些,便呛得咳了起来。
身边的侍从连忙过去拍背灌药,折腾了好一通才算消停。
夜重年见他如此,不像是装病,刚才那番话又说得真心,便也打消了疑虑,坐在床沿语重心长道:“厂臣这番话,让朕甚感欣慰,厂臣去了这几个月,不光朕担心,佟裳也挂念着厂臣呢。”
他的没称易夫人,而是佟裳,这叫易恒心里打了个突,抬头不解地看着他。
“朕想过了,有些事,还是早办早了,一直拖着,大家心里也不痛快。”夜重年自动忽视了他眼眸里的质疑,轻轻笑着道:“厂臣病着,朕原本不打算这个时候跟你说,只是你走了这么些日子,很多事情都变了,原先你生死未卜的时候,佟裳跟朕已经有了君臣之外的情义,后来你回宫,朕也想过就此撒手,只是心里过不去,何况佟裳现如今病着,朕不能不管她。”
看着他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夜重年继续道:“说句大白话,厂臣是太监,就是跟她在一起,也是搭伙过日子,没有夫妻之实,她年纪还小,未经人事,没偿过甜头,等再大一点就知道厉害了,厂臣是忠厚人,想必你也不愿意看见喜欢的女人替自己守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