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心中微微荡起涟漪。
扬起小脸,抬手用袖子将他额头的汗珠擦掉,弯眉浅笑,“别担心,我没事。”
严君格先是微微吃了一惊,随即就是狂喜,言言给自己擦汗了,哈哈哈,哈哈哈。
嘴角扬起,眼睛一眨不眨的凝望着,眸中尽是深情,大手扣住细腰往怀里一带,另一只手抚上后脑,将人整个抱进怀里。
“言言,答应我,以后别做这么危险的事,好不好?”
说着将人松开,拉过素白的小手贴到自己的胸口,“你摸摸,我这心跳被吓得估计得冲上180,手到现在都在抖呢。”
张一言感受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耳间被他的呼吸缠绕,仰着小脸和他对视,“那你要如何才好?”
严君格狡黠一笑,眸中尽是暧昧,“我这吓得不轻,,,”
“咳咳,两位。”吕青在心里翻个白眼,忍不住出声打断。
这查案子呢,你俩你侬我侬的干嘛呢???
严君格终于依依不舍的把人从怀里松开,但手却始终抓着张一言的手,“吕姐,这边你先指挥,我跟言言有话说。”
说着拉起张一言就往车子的方向走,中间不少人侧目而视,严君格目标坚定,无视掉他们的目光,把人带上车子后座。
车门一关,立刻扑过来把人抱进怀里,无赖道,“言言,我刚刚的话还没说完,你得让我说完。”
张一言点头,心里反思自己是不是不该直接跳下来好像真的把人吓到了。
严君格大脑袋往前挤,额头抵着额头,呼吸交缠在一起,哑着声音道,“言言,我觉得我被吓坏了,得补充点能量。”
“比如,吸点阳气,什么的。。。”
可自己的阳气并不足,相反严君格自己才是纯阳体,而且他会吸阳气吗?张一言忍不住怀疑另一种可能性,身子往后移就想躲。
奈何严君格兵法大成,他退,他进,最后得寸进尺。还没征得同意,便迫不及待张口含住薄唇,一点,一点。
温柔而又缠绵,大手从肩头滑到脖颈,拇指擦着颈部的纽扣,呼吸更加急促。
大舌钻进口中小心探索,被小舌推拒一下,好似疯了般开始横扫。
双手捧起娇俏的小脸,转换角度,用力加深这个吻。
严君格上前几步,指了指那冰棱,笑道,“小时候我还拿冰棱当宝剑跟我姐打架,对了,我还吃过呢,当冰淇淋那么嗦。”
张一言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唇角勾起,“如果你看了屋顶的东西,没准就不敢吃了。”
“怎么可能,我先就给它弄下来。”说着还真去找趁手的东西。
张一言没理会他,看向观礼台顶,左手用力举起,法绳一端立刻射出,绕上冰棱,又快速缩回。
引得其他几人围观,这怎么跟变魔术似的。
避开严君格伸过来的手,改用右手抓起冰棱仔细看着,星眸微闪,果然有血迹。
“言言,看什么呢?这么冷,给我拿着吧。”
张一言并没有理他,偏头看到黄永,陈皓,乐升也走了过来,肃声道,“黄永,拿一个证物袋。”
“好嘞。”黄永立刻拿出一个证物袋打开,准备着。
证物袋?难道这个冰棱还是凶器不成?
正疑惑着,只见张一言右手用力握紧冰棱,犹如举着把长剑,眼神示意几人离自己远一些。
随即快速挽个剑花,眼神却很随意,掌心聚力,促动冰棱内的血迹流动。
脚步微开,舞动几个剑花,反身回劈,尖头直指证物袋。
突然冲过来的尖头吓得黄永明显一怔,下意识后退半步又赶忙恢复站姿。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等了几秒,不见他有下一个动作,他们互相对视几眼,不知道这人在干嘛。
“,,,我,,去,血。”乐升一直在黄永旁边,看到冰棱尖头一滴血正流下来,惊呼一声。
其他人走近一看,还真是。
冰棱里怎么会有血?
难道?
齐刷刷又看向张一言,眼中带着诧异,惊艳,探究。
后者举着冰棱指了指观礼台,“我怀疑第四颗人头在上面。”
果然,这人竟然这么敏锐。
严君格反应过来,“吕青,去调升降机或者长梯子,快点。”
“是。”
张一言向前走了几步,肃声道,“不必。”
接着右手随意一掷,冰棱飞出,将观礼台台檐下的冰棱击落,冰棱碎裂的咔嚓声传来。
接着左手法绳迅速射出,扣住台檐。
向前跑动两步,身子轻盈地一纵,法绳快速收缩,飞身而上,将其带到观礼台上。
“卧~~~槽~~~”
“轻功雪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