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严哥,赔了没啊?”
严君格有些无语的叉着腰看着地上咧的更开的瓷砖,“大永,找人,换块新的。”那俩人走了,留下一堆尾巴等着他收拾呢。
“是。我来看看,这颜色现在都不一定能找到。”说着拿出手机拍照,然后打电话。
“我记得工具间有剩的,走去看看,别在这耍宝了。”陈皓也拍了一张地砖,拽了一下乐升就往外走。
乐升捂着屁股跟着走,“我哪是耍宝,我是真疼,屁股要摔成四瓣了。”
两人刚走到门口,就被气势汹汹冲进来的吕青一把推到一边,“严君格,你什么意思?案子还没结,为什么让李为元和惠月走?”
“还有,那嫌疑人都没审,没有交代犯罪经过,怎么就结案了?”
“那天只抓了胡金枝,胡娇娇的影子都没见到,你就同意结案签字了?”
“你口口声声说周东有问题,结果却把他给放了。”
“你说,到底是为什么?”
吕青简直要气炸了,表情全程紧绷,眼珠子突然一转,“你该不会是为了早点去找张一言,故意的吧。。。”
“。。。”
见严君格始终不说话,吕青以为他默认了,更气了,伸手指着严君格,“人命关天的案子,可不是给你胡来的,我现在就去报告给郑局。”
“如果郑局也袒护你,那我就再往上告。”
指尖一转,扫视一圈,“还有你们几个,给我等着。”
言罢,气势汹汹的又走了。
回忆戛然而止,严君格有些无语的看着李为元,又看看惠月,这特殊部门都这么狂野吗?
“李组长,能解释解释吗?”
李为元此时已经摘了眼镜,笑眯眯的点头,“能,严队,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小月月呢,天赋异禀,天资过人,天生神力,如夸父在世。”
“。。。”哪家好人形容女孩子说如夸父在世的。
“所以她根本不是故意的,她是无辜的,吕队她误会了而已。咱们呐,都是为了案子,是不是!咱们一定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再说什么,吕青已经不想听了,翻个白眼,“她天生神力可不是她伤人的理由,我会按照程序上报的。”
“请便。”惠月丝毫不惧,这种事俨然发生过许多次,早已熟悉,反正赔钱单位出,又不用她出。这么想着,也就这么说了出来。
吕青更来火了,指着她,看向严君格,“严队,你看看你请回来的人,目无法纪,无法无天,不知悔改。”
“。。。”今天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有文凭了。
惠月从容的拿出烟盒,熟练的点起来,“会的词挺多。真棒!”接着直接扭着腰就走了。
“。。。”吕青仿佛听到了自己磨牙的声音。
严君格深吸一口气,对着吕青扬了下下巴,“去处理一下,抓的几个嫌疑人看看情况,没问题就带回来。”
“是。”吕青不情不愿的带着石子街的几个人一起出去了。黄永叹口气,“严哥,我去看看乐乐和皓子。”
“嗯,买点好吃的,回来我报销。”拍了拍肩膀,使了个眼神,黄永点头,立刻出发。
待办公室里只有严君格,廖劲飞和李为元时,严君格决定单刀直入,“李组长,你们闹这么大动静,究竟是为了什么?”
“敲山震虎。”
严君格和廖劲飞对视一眼,前者拿出平板,上面正是第四个凶手的简笔画,李为元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第四个凶手在a大,你们找了这么久,人好好的藏着,我可不就得换个法子。”
“你换个法子没问题,伤人总归是不对的。”
“放心,受伤的都是心术不正之人。”
“什么意思?”
李为元唇角上扬,眯眯眼微微睁开,“严队,你跟着张一言这么久,连这点悟性都没有吗?”
“既如此,这给你也是浪费。”目光转向左腕的法绳,猛地出手,指尖聚力,法绳陡然散开,猝不及防间甩了李为元一下,后者足下用力,后退几步。
有些诧异的看着抽红的手心,低低笑出声,“这法绳,竟然认了你做主人。”
在他出手时,严君格便立刻握紧法绳另一端,看着被打的后退的人,心中一惊,五指用力,注视着成防御状态的红绳,心口滑过一股暖流,喃喃道,“言言。”
再抬头看向李为元时,多了丝戒备。廖劲飞站到他身边,呈攻击状态,目光如炬,“李为元,你要做什么?”
李为元双手微微举起,半投降状,笑的温和,“误会,误会,我只是想试试严队跟张一言都学了什么本事,现在看,果然很厉害。”
看着他掌心的红痕,严君格并没有觉得抱歉,指尖用力,法绳立刻绕回腕间,神情严肃,“李组长,请问第四个人,你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