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严君格在屋外着急的往里张望,显然老张头没让他进屋。
村长干咳一声引起他注意,“小严,怎么在外面没进屋?”
“张叔在安抚宝宝,我进去也帮不上忙!”严君格也着急,看村长带的东西,知道对方来求和的,也没多说什么。
两人在外面等了十多分钟,老张头终于开门,“进来说吧!”
此时宝宝坐在床边,眼睛上重新换了布巾,手上拿着饼干小口吃着。“村长伯伯,叔叔~”
“宝宝真乖,伯伯和你爷爷说话,你在屋里好不好~宝宝听话,伯伯给你糖吃~”
宝宝看了看糖果,又看了看老张头,又看了看严君格,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叔叔陪我玩~”
“好~叔叔陪你!”
这简直是意外之喜,严君格本来还想着怎么让两人独处,这不机会就摆在眼前了。
“叔,我就在屋里陪着宝宝,你们有事就先忙,至于电话,我写个号码给你,或者晚点再去打。”
“,,,行吧,我们就在外面不走远!”难得宝宝会亲近外人,老张头点头,招呼村长去小屋聊。
听到叫骂,村长下意识的皱眉,就见自家婆娘骂骂咧咧的走进来,唾沫横飞,指着就骂,“你吵什么吵!这就是一孩子,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村长拦了一下,王翠芬往院门的方向扯着嗓子喊,很快引得许多村民围观,这才转身叉着腰,满脸怒容的对着老张头还有宝宝发难。
而她身后,还跟着刚刚遇到的男女。只是此时那男人捂着嘴,满嘴的血,门牙还掉了一颗,看的人不由皱眉。
“我说话难听,你也不看看这乌鸦嘴,扫把星刚刚干了什么。大家伙来评评理,要不是鬼孩子诅咒,我弟怎么会这样!”王翠芬气的狠了,就要上来拉扯老张头怀里的孩子。
村长忙跑上前拦着她,气恼道,“什么诅咒不诅咒,少说这些话,我看你想被批评教育吃牢饭。”现在上头最忌讳这些,严打的时候,这婆娘竟然敢!
两人拉扯时,严君格跨步挡在前面,回头小声说道,“张叔,你们先回去!我拦着他。”
老张头皱眉点头,退后几步,把孩子护的很严实,对着王翠芬厉声道,“你别没事找事,宝宝就是个三岁孩子,他能懂什么!”
“我呸!哪家三岁孩子像他一样,长着一双鬼眼,克死亲妈,克死亲奶奶,整个乌鸦嘴,谁碰谁倒霉!”
“大家伙谁不知道你家的鬼孩子邪门的很,平时躲着不出门就算了,结果跑出来诅咒我弟,我跟你们拼了!”
满嘴血的王虎暗暗掐了一下自己娘们,后者立刻嚷道,“就是,老张头,你孙子诅咒我男人,这还没到家门口,牙就摔断了,你看看,你看看,这满嘴的血,赔钱!必须赔钱!”
王虎捂着嘴附和,“对,必须赔钱!少一分都不行!”
“是啊,得赔钱!”
“老张头,你怎么又把他抱出来吓人!”
“就是,就是,村长,必须得管管。否则我们太不安全了!”
“关起来,把鬼孩子关起来!”
“要不直接把他们赶出村子!”
“对,赶出去!”
之前听说过或者吃亏过的村民纷纷指责起来,根本没有因为对方是个孩子而留情。
“哇!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突然一阵孩童啼哭声响起,声讨声渐息。
宝宝在老张头怀里不住挣扎着,小手小脚挥动着要从怀抱里挣脱开,张大嘴巴尖叫哭喊起来。
老张头沉下脸狠狠瞪了王翠芬一眼,又扫视一眼围观的村民,抱着怀里的孩子转身就要走。
“别走!快拦住他们,快赔钱!否则我们追到你家去!”
“对,不许走!”
村长拦着他们,结果被王翠芬挠了两下,脾气也上来了,“你们有完没完,闭嘴!让他们走,否则就是非法拘禁,可以报案抓你们!”
严君格之前下乡办案,没少遇到过这些事,虎着脸根本不退让分毫,这种时候越是要强势!张臂护着老张头和宝宝不被侵扰!“叔,咱们快走,宝宝都吓到了!”
吵闹间,宝宝突然止住啼哭,小手一指,森冷的目光隔着布条直直的射向王虎,“倒霉鬼,要倒霉啦!嘻嘻!头掉了,手断了!嘻嘻!”
夏日的傍晚仍是闷热的,可这话一出,院内的几人只觉遍体生寒,惊恐的看向宝宝。
突地,宝宝手指转向拦路的村民,村民吓得后退,在宝宝再次开口前纷纷做鸟兽散!他们可不敢正面对上!
老张头见没人拦路,看了一眼严君格,后面点头开路。两人脚下生风,抱着孩子快速离开村长家,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就这一会儿竟然生了这么多事。
王翠芬等人反应过来,纷纷叫嚷起来,尤其是刚刚被诅咒的王虎,这会儿腿都在打哆嗦,目光呆滞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