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怔怔出神,没想到侯景福走着忽然停下步子,五娘躲闪不及,一下撞入侯景福怀中。
五娘退后一步揉着撞得酸疼的鼻子,挑眉示意不满。
侯景福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才开口道,“我平日里忙,府里的事多有帮衬不上,我自己也知道府里的事有多麻烦,但还是只能托付你了,其他的我可以不理会,只是唯有一点,谨德堂要守好了。”
五娘听侯景福说的认真,便也严肃的点了点头,侯景福又看了五娘一眼,微微沉默了片刻,才转身继续走
回到谨德堂,侯景福就被外院小厮叫走了,说是几个同僚战友在聚八仙摆了桌子,要一醉方休,五娘忙小声交代了侯景福贴身的小厮几句,又吩咐小厨房备上醒酒茶,便去了谨德堂的偏厅,让锦绣叫来了所有谨德堂德的下人。
谨德堂是一个三进的院子,所用下人自然不少,加上五娘带来的,光一等丫头就八个,更枉论那些专厮跑腿打杂的粗使下人。
五娘端坐在红木太师椅上,已提了等的锦柳锦枚站在两旁,锦香负责按五娘的意思分批叫人进屋里问话,而锦绣研磨好了纸笔,五娘问一句,便下笔如飞的全记在了一早就备好的册子上。
五娘这一套还是跟睿大奶奶学的,睿大奶奶常挂在嘴边一句,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五娘问完了几个管事的妈妈,便让锦香叫来了在侯景福身边伺候的四个一等丫头。
五娘一眼扫过去,心里便有了几分底。
四个丫头虽然样貌各有不同,但却有一个共同点,便是都极其普通,并且举止得当,恭敬有加,一见了五娘就跪倒行大礼,五娘没有说起,几人仍是跪的稳稳当当,没有不满,也没有拿一等丫头的乔。
五娘又吃了几口茶,才缓缓开口让人起来。
五娘随意看向一个丫头,开口问,“叫什么名字?”
那丫头低垂着眉眼,口齿伶俐的答,“奴婢春巧。”
五娘点点头,又问了诸如何时进府,现在专厮什么活计等问题,见那丫头应对得体,且不急不躁,便满意的点点头,又问了其他几个丫头,见都是如此这般,心下更是大为满意,让锦枚赏了荷包,才打发了人下去。
五娘问了一上午,锦绣也写了厚厚一册,五娘随手翻看了一遍,便让锦绣放进檀木柜子锁好。
用了饭又小憩了会儿,才让锦绣去了院中西南角唤了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