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终于亮了
这一夜每个人都提心吊胆,受着煎熬,而时间如同都变慢了,异常难忍,
终究,一切还算平静,一夜无事~~~~~~,
叶问心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起身拍拍身上的土灰,昨夜差不多就是这样在玉石门前打坐到了天亮,期间,包括他叶问心在内好几个人都几回按耐不住跑去瞧那玉石门,来来回回,几乎是一点一点把那门给摸了个遍,除了冰冷无比外就只有那怪异的龙头,没有小孔,没有裂隙,没有文字,与山体浑然天成,无懈可击!
而到这个云开雾散时,叶问心他们才看清周边环境,其何止用‘雄伟壮观’能形容得了眼前的壮阔,简直是令人咋舌,令人生畏!他们进来的那石廊是横穿了一个无比广阔的广场,而广场上密密麻麻立满了各式形态的巨型石兽,数量不计其数,只能以万计,它们个体大小相近,高都在三米以上,有些像牛,有些像羊…像马…像老虎…狮子…犀牛…而有些则什么也不像;历经几百年风化得并不算严重,神态表情依然能看得清,有些张牙舞爪形似发疯,有些悠闲自得似养神,有些喜笑颜开,有些稀牙裂齿……看到这些,想必大家都明白为什么一路上会有那么多白色的乱石头了,一定是雕刻这些石兽所剩的边角余料。
“这些都是干嘛用的啊?”无患瞪着眼睛,似问又似在感叹,
“这些都是守灵的神兽,据说每个里面都封印了一个灵魂~~~~~”这次说话的不是白簌簌而是黑无常,他以前在赣南听说过这种蛊术。
“灵魂?谁的?人?”叶问心鼓眼,真的假的,难怪阴气深深的,呃,这可不是恐怖小说,要不要这样恐怖?回身望着黑无常,那昨晚不也没有任何事发生啊?当然,除了偶尔听见几声似动物的惨叫外,还算风平浪静。
白簌簌点点“确有这么一说,想当年死的人何止这点数量,以白旸帝的能耐这完全有可能,但实际有没有,不确定~~~~”其实当踏入这片领地白簌簌都提着心,没走一步心里完全没底,而关于黑无常说的她不是不确定,只是不想吓到其他人,昨天都见识过了,大家都吓得不浅,既然被无常说出来,模凌两可地答了话。
“奇怪,只是自进玉涌以来,虽一路到处是山,是石,但静儿却未曾见过这种质地坚硬的白石头,还有这些数以万计的石雕,雕刻它们需要大量这样的石头,那石头又是从何而来?”慕容秋静蹙眉,四处张望寻找。
“呵,静儿你看看那边~~~~”白簌簌顺手一指,指向他们所来的方向,
顺着手指望去,慕容秋静半眯着眼,在远处,也就是她们的正对面的远处,是一座至南向北的横卧的大山“这,这,莫非这些石料是从~~~”慕容秋静被自己猜测也震了一下,嘶~~~~,这距离可不近啊,而且那山形态好不自然,怎么断了啊?
白簌簌一边点头肯定慕容秋静的猜想一边道“昨夜雾气浓厚,也许你们并没有觉察,自进了那玉壶口,我们一直都是在向上而行,我们现在所处其实已到了山腰,此山乃叫‘香灵山’,至西向东走向,而那些石头正如静儿…”白簌簌顿了顿,转向叶问心“…正如你们所看到的,这些石雕所用石料,全都来至对面的山,它唤着‘白玉山’,因石得名,据说方圆千里,也只有那片山的石质特殊,但你们再细看那‘白玉山’与‘香灵山’的走势,二山成十字交叉之势,一个至南向北的横卧,至西向东□,是不是如同两条争势的蛟龙?各不相让?”
“是有些像,不过那山怎么断开了?”
“静儿观察仔细,那‘白玉山’ 从五行风水来看其右臂不全,大器难成,始终少了些灵气。虽是如此,它始终还是阻碍了‘灵山’之势,正因如此,当年白旸帝才下令将其拦腰挖断,斩断龙脉,损起筋骨,用其骨刻成神兽,镇守灵山,其中所花劳力你们可想而知,这看似就在眼前的‘白玉山’实则一般人空手单程两个时辰未必能到,何况还要运送这些庞大的石料~~~~~~”
真是劳命伤残啊,人家秦始皇玩玩陶俑也就真人这般大,这些石兽体型庞大,体重上吨,其工程那真的可以和金字塔像比了,暴君!昏庸!愚昧!叶问心心里骂着这些~~~~
望着眼前的壮观景象,再听了白簌簌的话,其他人是否都忘记要进地宫的事了,四处张望~~~~~~
“无量,你看那是不是一头牛?”无形碰碰无量的胳膊,指着离他较近的一座神兽问,
“不像,像是马,没有角”无量答得一本真经,
“马?怎么是马?再怎么也是犀牛吧你看那头,方方的,不像么?”
“犀牛也有角的好不好?你哪只眼看见角了?”无量无语,白了无形一眼,什么眼神啊?
“咳咳~~~~你们在做什么?”无影听到两人的对话十分无语,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争论这,呵斥道,不过眼神也不自觉瞟了一眼真被无量无形论道的石兽,瘪嘴,都什么眼神?那明明是一只猪嘛,没看两个猪鼻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