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请了手谕大闹衡王府的消息不知不觉传开了。
既没看住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又失去理智去衡王府大闹,甚至为了找个男人,反去掀开了衡王的床帐。
简直是滑稽。
京中有小声议论的声音,提起这事情都是一副诡异的笑。
“话说那燕楚二皇子楚璟烨,要是当日真的藏在了衡王府,最不可能的,就是藏在衡王殿下的床上。”
“就是啊,信王殿下要是觉得楚璟烨在和王妃娘娘有什么,衡王殿下怎么可能愿意把这个奸夫藏在床上?”
“我猜,信王殿下可能怀疑,不是王妃娘娘在跟楚璟烨偷情
,是衡王殿下在和楚璟烨偷情。”
“哈哈哈哈,仁兄说的有道理啊。”
“不然怎么会去床上找?还藏在腿里?两个男人针尖对麦芒吗?”
“华山论剑也可能。”
“哈哈哈哈哈。”
所有人都觉得,一直低调温润的信王,实际上癫的很,想的都是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戚红珠和衡王两件事情叠加起来,信王的脸面和威信一起丢光。
老皇帝本就对信王请手谕的行为存疑,如今信王不止空手而归,还丢了皇室脸面,把兄弟之间的暗流涌动摆上了台面,信王当日去向老皇帝认罪,老皇帝自然不
悦,一直压着不见,让他就这么跪在养心殿门外。
来来往往无数的宫女太监,都见到了信王的狼狈。
信王跪了两日,滴水未进,晕倒在养心殿门口,被人抬了回去。
至始至终,老皇帝都没有松口见面的意思。
这笑话闹的更滑稽起来。
满京城都在笑话信王,唯有衡王这个“受害者”,稳稳坐在衡王府中,像是真的在安心养病。
他也没有去对老皇帝告信王的状,旁人的议论纷纷也好像传不进他的耳朵里。
“我已经给戚老丞相递了消息,这几日让所有人都低调一些。”
林秋晚坐到了衡
王的对面。
桑梓给她上了茶,又给衡王的茶碗里添了一点。
衡王点头,神色疏淡。
“散播流言的人也可以停手了。”
过犹不及,大家都懂这个道理。
林秋晚点点头,抿了口茶水又继续说道:“信王现在,怕是在家急的跳脚。”
她心情不错,楚璟烨答应她回去好好养伤,也去低头哄一哄宁神医,这次重创信王也无比顺利。
衡王侧目,看了她一眼,眼眸里带上了淡淡的笑意。
“别高兴的太早,他还有招数没出。”
“哦?是谁?”
林秋晚很感兴趣,她对宫里翻涌的势力了解太
少,如今要一头扎进来,光靠戚丞相关系给衡王带来的助益还不够。
她希望自己能多做一些,尽快脱身去帮楚璟烨。
“小九的母妃,丽妃。”
衡王用了口茶水,神色里并无波澜。
林秋晚不解:“丽妃?好像……”好像之前并没有太多的印象。
“小九跟丽妃娘娘比,还差的远了。”
衡王笑。
其手腕心性,信王连丽妃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这事情闹的再大再过火,丽妃只剩下信王这一个儿子,就必定得把宝都押在信王身上。”
“等着看吧,多半雷声大雨点小,随意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