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不行,你受了这么重的内伤,不休息好的话,如何能恢复好。”姜山轻声说着便走到柳镖头床前,坐在了床边的一个小凳子上。
柳镖头转过脸看了看姜山,微微叹口气说道:“哎,月兰被扣押,也不知道她在那里怎么样了?如果她在那里受煎熬,我又怎么能睡得着呀。”
“柳镖头,我昨夜想了一下,我有些问题,不知道能不能问问。”
柳镖头轻轻点点头说道:“你有什么直接问,不用有顾虑。”
姜山整理了一下道:“第一,那沈运是何人,第二,他沈运扣押邹小姐的目的是什么?换句话说,就是他需要我们镖局怎么做他才肯放人。”
其实这两个问题姜山本来昨日就想问的,但是看到柳镖头昨日那么疲惫不忍心继续打扰便没有问。
柳镖头见姜山问起此事,其实他是不想说的,因为连他都觉得没有办法,只有请邹总镖头才能解决,这样一个年轻小伙子又能做什么呢。
在他心里,这样的事本来就是大事,而姜山不过就像一个小孩一般的存在,试问,哪个大人会向一个小孩说这些事,根本就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