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是把今晚的事搞完了,郑同与姜山道别后便往外走去,这时四个大汉中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人追着郑同的脚步而去。
“师弟,师弟。”
“嗯,师兄,还有事情么?”
“师弟,那小子睡在外面要不要看着他呀,万一半夜跑了怎么办?”大汉疑惑地问道。
郑同笑着说道:“这个不怕,只要那邹小姐在,那姜山就不会跑的,你放心吧,看好那邹小姐就行,这个姜山就随他的便。哦,对了,这姜山看样子诡计有些多,要求也有些多,你什么都不要理他。”郑同想起姜山那贼溜溜的眼神,于是开口向大汉提醒道。
“好的,我知道了,那我便回去了。”大汉说完便转身往回走去。
……
屋外的姜山看着刚刚才搭好的一个小棚子,小棚里面紧靠着木墙,两端用两块大木板挡着,外面则是一张厚厚的麻布遮挡着。
掀开厚厚的麻布看向里面,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简易的床,床上铺着厚厚的杂草,上面是床单,床单上面是一床厚厚的被子,姜山伸手一摸,嘿,还挺厚实。
呀,这郑同办事挺靠谱的,这个简易小房看起来挺舒适,就是不知道这麻布能不能防风。
对这一切都挺满意的姜山心里十分高兴,他一抬屁股便坐上了床,试了试床,呀,挺软和,比镖局的床还舒适。嗯,该睡觉了,不知对面的邹小姐准备睡了没有。
想着姜山便和衣躺在了床上,拉开被子盖好,此时他侧头往里望去,这个小洞刚好就在自己的眼前,不用抬头也不用刻意压头,简直是太精准了,姜山心里嘿嘿笑道。
“大小姐,大小姐,你睡了吗?喂。”姜山朝洞里喊道。可是洞那边却没有声音传来,难道大小姐就睡了?没这么快吧,姜山伸手拨开了洞里的那丝细线,然后眼睛紧贴洞口往里望了去。
只见此时邹月兰仍然坐在床上,手上仍然绑着细线,她似乎正在发呆,姜山轻轻扯了一下细线说道:“大小姐,你发什么呆呢,睡觉了,你都几天没睡了,你不困吗?喂喂。”
还在发呆的邹月兰此时被姜山叫醒,随即慌忙地回道:“啊,哦,好,我马上就睡,”,然后她便和衣躺下,这一躺下,她的眼睛的位置也恰好就是洞口位置。
“喂喂,大小姐,你看看小洞,看看,”姜山兴奋地叫着。
邹月兰听话地贴着小洞看来,呀,好大的眼睛,还在不停地眨眼。邹月兰从洞里冷不丁地看到一只大眼睛,顿时吓了一跳,随后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对面姜山的眼睛么。
“大小姐,嘿嘿,不要怕,是我呢,你看过来,再看过来。”
邹月兰随后又再次把眼睛贴上了洞口。
“大小姐,你看到我的眼睛了么,这边比较黑,你看到了就眨三下眼睛,”姜山眨着眼说道。其实木墙也就那么四指宽,此时两个人的眼睛也就距离四指而已。
邹月兰立即眨了三下眼睛,姜山哈哈笑了起来:“现在我们头挨着头,眼看着眼,你不用怕,这木墙也就那么四指宽,你把这块墙想成空气,其实我们就挨着睡觉呢,还有这个洞,你随时都可以看到我。”姜山尽量地安慰着邹月兰。
“嗯,我不怕,”沉默了许久的邹月兰终是说了一句话,虽说这墙虽然薄,可毕竟是隔着的,就像一句话说的好,人心隔肚皮,隔了这层肚皮那就是天壤之别。
姜山还怕邹月兰有什么顾虑,然后他叫邹月兰眼睛离开了洞口,他又把细线拉紧了绑在自己的手上,然后对着洞里说道:
“大小姐,你看,现在我们又用线牵在一起了,证明我们是在一起的。你放心,你不要松开,我也不会放开,就这样绑着。”
姜山这看似安慰的话语,对姜山来说,他只是尽量地把邹月兰的害怕情绪降到最低,而对于邹月兰来说,什么红线牵在一起,什么不会放开,这似乎每一句都暗含着某些示意,而且那么明显。
他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
姜山继续说道:“你不是有三天都没睡好觉了么,今晚我们就不聊了,你安心休息,我看着你睡。”
呀,什么看着我睡呀,这真是情何以堪,你眼睛咕噜地看着我,那我还能睡的着么,邹月兰赶紧回道:“不要,千万不要,你不要看着我。”
邹月兰说完这话,姜山才意识到这真的有些歧义了,一个男子看着一个大姑娘睡觉,这真是哪跟哪呀。
想罢,姜山便马上从洞口移开了自己的眼睛,然后才不好意思地说道:“好了,我不看,你放心吧,我姜山乃正人君子,绝不做这些洞里观花之事。”
什么洞里观花,有这个成语么,谁是花?我是花么?我真的像花儿那么好看吗?
真是瞎编大王,邹月兰撇撇嘴,你如果是正人君子,那你就不会做无耻的举动了,邹月兰此时她想起了不久前自己大腿下的那个某些不能言语的反应。
那时邹月兰全身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