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控制了局面,向秋和朱仁凤才从外面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夫人!”
“娘亲,你没事吧。”
一进门,两人便朝着向夫人跑去,围在她身边,嘘寒问暖,在得知向夫人并没有什么大碍之后,两人也是彻底地松了一口气。
“娘亲,山哥哥呢?”放下心来的向秋此时才注意到姜山竟然不见了,于是便顺口向母亲问道。
“姜掌柜的?”向夫人往四周望了望,“他刚才受伤了,应该是处理伤口去了。”
一说姜山受伤,向秋立马就急了,赶忙问道:“什么,他受伤了?伤哪了?严不严重?”
向夫人摇摇头道:“他应该是伤在后背,我没有仔细看,刚才他还在这里,一眨眼就不见了。”
这下向秋彻底没心思关注其他事,在找到苏盘询问一番后,她急忙往旁边的一间房子寻去。
打开门,一眼就看到正趴在床上龇牙咧嘴的姜山,而姜山见向秋进来,赶忙咬住了牙,露出了一丝苦笑。
“山哥哥,你怎么受伤了?我看看。”向秋心急如焚走到床边,旁边的一个小土匪立刻移开了几步,给她腾出了空间。
姜山是趴着的,后背的衣服已经全部剪开,露出了里面结实的肌肉,一道四寸长的大口子赫然出现在眼前,伤口两边的肉有些翻起,鲜红的血液还在不断地往外流着。
那情景十分吓人。
向秋才凑上去看了一眼,在恐怖的伤口以及鲜红血液的刺激下,她顿时觉得头脑一阵眩晕。
还好她扶住了床杆,稳定了一下心神之后,才站稳脚步。
想起姜山为了帮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她一时心里难受,竟然偷偷抹起眼泪来。
见状,姜山赶紧安慰起来:“向小姐,怎么好好的又哭起来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谁欺负你了,跟我说,我去找他算账。”
此刻的姜山根本就没意识到她为什么哭,还以为是因为自己不在,哪个不开眼的惹怒了这个可爱的姑娘。
向秋边抹眼泪边摇头道:“不是呢,我只是看见你受了伤,我心里十分难过。上一次才受了伤,这还隔不了多久,又受了这么重的伤,想着我心里真过意不去……”
原来是这样,这小姑娘看样子还真是蛮关心我的嘛,姜山有些高兴。
可是转念一想,这话说的也是真的,上一次为了保护这向小姐不仅受了伤,还差点丧了命,这次又为了她家的事,又中了一刀。
这样想来,自己和她碰了三次面,除了第一次没发生什么之外,其他都出现血光之灾。
想他姜山从出道以来,虽然大大小小的事情也经历过这么多,可是要说吓人和危险的,那绝对就属上次被海火帮截杀的事最为凶险。
看着可怜兮兮的向秋,姜山心里竟然出现了奇怪的想法:莫非我和这向秋有些相克?
旁边的小土匪见向秋哭的有些伤心,而那姜大哥却又没出声安慰,他忍不住了道:“向小姐,姜大哥没事的,这伤口只是看着吓人,其实伤的不深,又没碰到骨头,缝合一下,敷一些金疮药,很快就会恢复的。”
“这样啊!”向秋听了小土匪的解释,她心里好受了些,“那麻烦你赶快缝合伤口吧,站在这里不动干什么?”
心情一好,语气中也有些责怪之意,那小土匪嘟囔了一句:“这不刚刚清洗了伤口么,正准备缝合,你便进来了,还站在这里,我也不好动手不是。”
向秋一听,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把那小土匪挤到一边,于是便尴尬地说了一句抱歉,赶紧退开,让出了位置。
一听说小土匪还要给自己缝针,姜山赶忙问道:“小于,你还会缝针啊?从哪里学来的技艺?”
这个小土匪叫于海峰,以前小的时候在一家医馆做药童,后来因为资质不怎么样,便被大夫辞退了。
不久前,在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苏盘,苏盘觉得这个小子会些皮毛医术,于是便忽悠着把他叫来了山寨,专门做些给山寨里受了伤的人敷敷药之类的活。
自此,这于海峰便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当上了土匪。
“我以前做过药童,看见过大夫缝合过伤口。”于海峰认真地回答着姜山的问题。
知道了这于海峰以前做过药童,姜山便放松了些,要不然这缝合可是技术活,一般人是干不来的。
“既然是药童,那肯定缝合过不少伤口了吧?”不过姜山看他年轻,便再次打探道。
所谓看大夫,越老越香,姜山自然也不能免俗。
于海峰老实回道:“我没缝合过,都是看大夫缝的。”
“什么?”
姜山和向秋两人同时看向了这个小土匪,尤其是姜山,他的眼珠子简直就快掉下来了。
开玩笑,你这是拿我来当试验品是吧!
“你既然没动过手,那……那你知道如何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