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十多年时间,天地变幻,城头大王旗已经换了一茬又一茬。
“是不是庚子年那帮闯入京城烧杀抢掠的洋鬼子?”
杨方眼底露出一抹回忆。
“掌柜的,你认识?”
直到眼角余光瞥过一旁的老洋人。
真要将罗浮召引下来。
说话间。
搬山一脉最为擅长的便是生克制化,在对付尸僵上更是有诸多独门秘法。
举着风灯火把的同时,更是紧紧握着手枪,以防城内会突生变故。
“法兰西?”
此刻的他,神色与老洋人几乎一模一样,难以言喻的复杂。
而他边上的陈玉楼。
而是一座蛇身人首,手持利剑盾牌,看上去面目狰狞、凶煞滔天的将军,看上去就像是寺庙中的怒目金刚。
此刻的老洋人目光清澈,神色坦然,丝毫不像是撞邪见鬼,但偏偏说出来的话,让人无法置信。
这种事还是让他们亲力亲为的好,他们终究是外人,不好插手。
陈玉楼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这一路上,他们见过的尸体不少。
走了足足半个多钟头,才终于穿过外城,进入古城中心。
死在了最后一步。
“节哀……”
鹧鸪哨摇摇头,示意自己无事,随即深吸了口气正色道。
“那就怪了,看他们样子,就算只是刚入城,也应该有随身行囊的。”
因为一直无法找到雮尘珠的下落。
“这……”
肩膀就被人给按住。
率先察觉到了其中异样。
说到这,他眉头一皱,看向周围众人,低沉的语气缓缓传出。
“那多余的一层……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