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落落的反应倒是机灵,直接走到太后娘娘身边亲昵的挽上她的手,“母后,齐妹妹可能是看错了,我一向与家中兄弟姐妹和睦相处,怎么又可能加害她呢?”
“哦?那她怎么说是你做的呢?落落啊,不要以为母后疼你就是给你机会让你去胡言乱语,要是真是你的错,母后也绝不姑息,你们那,都是我的好儿媳,我做婆婆的,要一碗水端平。”太后忍住笑,倒是和宁落落玩起了踢皮球,她相信宁落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因为她也是刚入后宫,这种算计她还不会。
有些人会做,有些人不会做,她清清楚楚。
倒是这个齐贵人,一直不受宠,一定是找准了时机打算害她一下呢。
太后也是想看看,宁落落到底会怎么解决这个小插曲,若将来她成了皇后,那这种事情可不会少,一步步都入走针毡。
“母后,落落自小习武,在河边的人都看见是我拉妹妹起来的,若我要真心陷害与她,又何必把她拉起来呢?直接淹死她一了百了,岂不快哉!齐妹妹,你说呢?”宁落落走到齐贵人身旁,嘴角扬起一丝邪恶的微笑。
这个
理由,怕是她自圆其说都不能成立了!她要是成心加害。就以她的功夫,怕是不用下水都能置死。
“齐贵人,你给哀家解释一下,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莫非是你有意加害给落落的?这哀家就要说你了,你明明在这深宫中过的最为安逸却还要惹是生非,当真以为哀家不知道有你的存在?”
齐贵人被这两人堵的哑口无言,还没有身旁的侍女来的机灵,只见齐贵人侍女也跪在上,“太后娘娘,奴婢虽然人微言轻,但实在看不下去了,是宁妃娘娘先把贵人推下河中,让她在水中求她,不然便不救她上来。齐贵人险些淹死,我跪在地上苦苦求她,她都毫不留情。”
“你这个姑娘倒是牙齿伶俐,愿不愿意来后宫里做个妃子,现在这宫中最缺的便是你这种能说会道的!”
“若真能如此,那小女子做牛做马报答太后娘娘。”说这个丫头机灵,她就立马傻了,是当真听不出来太后这话中有话。
“母后,你可别说笑了,一会落落要被她们数落尽了。你要是再不帮我,那落落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太后笑着拉过宁落
落的手,“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齐贵人,这事你实在是拿不出什么有利证据,我也不好订宁妃的罪。”
齐贵人一听太后娘娘都如此说话了,转身想想还有什么可以指控的,突然看到宁落落腰间还挂着她的玉佩,心中又有了新的计划。
“太后娘娘,你看宁妃娘娘腰间的玉佩,那是臣妾的,那玉佩本是臣妾父亲在入宫前赠我的,天下独有一块,不信可以去查玉佩来源,可宁妃娘娘非要说好看戴了去。我要都要不回来。”
宁落落又是一个惊呆,低头时果真发现自己腰间挂着一个玉佩,做工并不好,她素来不带玉佩,主要是因为玉佩太绿,她也不喜欢这种颜色。
“落落,这回你又有什么解释?这齐贵人的玉佩当真是你腰间的这一个?”太后眼尖看了一眼,宁落落腰间的确挂有玉佩,看来是被人下了连环套了。
“这玉佩我还真是解释不清楚了,罢了,就算在我身上又能如何呢,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宁落落终于败下阵来,她算是彻底服气了,这个女人果真是混迹宫中的常胜将军。就连她三寸不烂之舌也解
释不清了。
“那玉佩的确不是宁落落的,但挂玉佩的人也的确不是宁落落!”
突然,从宫门走进一个男人,面无表情的走到宁落落身旁,先是给了她一个安慰的表情,紧接着又俯身太后行礼。
“参见母后。”
“言越快平身,你说着玉佩一事你知道内情?快跟母后说说。”
其实温言越当时刚好下朝,便想着去荷花池那边散步,恰好看了一出宫廷大戏。
齐贵人看到温言越,自然是心虚了几分,手心沁满了冷汗。这个温言越一向公私分明,现在又如此理直气壮,必定是看到了真相。
“儿臣今早闲来无事便去荷花池那边赏花,就看到落落在不远处,本想打个招呼,就看到齐贵人鬼鬼祟祟的走到落落身后,落落可能是正当防卫,才把齐贵人推入河中,看清了来人,她立马便把齐贵人救了上来。”
宁落落庆幸还有人知道真相!不然今天这个局势,她怕是被人泼脏水都洗不清了!
太后见温言越句句有理,自然顺坡下驴,“原来事情真相是这样的!齐贵人你可还有话说?”
齐贵人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太后娘
娘,冤枉啊,臣妾真是被宁落落推下河中的。是他们联合起来要冤枉臣妾。”
“哦?齐贵人何出此言?本王是见过你还是与你旧相知?为何要加害与你呢?”温言越在宫里见过太多老谋深算的女人,这个齐贵人显然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