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哀家知道了。哀家会把你的话传说给七皇子。”说着太后就对江云歌摆了摆手道:“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吧,本来哀家想要留你住在这宫中,只是方才无尘说三媒六聘腰去你江家说亲下聘了,哀家也就不留你了。”
江云歌低地应了声是,然后就跟着无尘一起退出了大殿。
那被太后娘娘请来的太师的小公子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看了一场戏。
话说,二人牵着手刚刚走出太后宫的大门,迎面便走来了,三皇子夜非落。
“好个情深意重的国师无尘呢,以前本皇子怎么没有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一个情种呢?”那三皇子夜非落纸扇轻摇,调笑着无尘。
江云歌此刻只是低着头,抿嘴而不吭声,而无尘则是冷冷一哼,对着夜非落说道:“你这嘴巴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
那夜非落瞟了江云歌一眼,摇着纸扇看向天空,“是啊,是啊,我的可惜,你的嘴巴不去说书更是可惜了,以前的时候我总觉得你的嘴巴是笨的,但是今天真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听着夜非落对无尘的戏谑江云歌微微有些
不爽,“三皇子,眼下已经是冬日了,您这扇子用着可还好?”
这湮塔国谁人不知,这扇子简直是这三皇子的标配,十冬腊月也是要拿着的,从来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说三道四,但是这江云歌今天拿着扇子开始奚落他起来,一时间倒也令他惊奇不少。
于是,那三皇子立马合上折扇,看着无尘和江云歌二人粲然一笑,“这云云歌郡主真是越来越对我的脾气了,”说着还用那折扇打了打江云歌肩膀,“云歌郡主,记住了哈,以后若是这小子负了你,大可来找我,好歹我也给你弄一个三皇子妃当当的。”
一江云歌语噎,她还一直以为她跟三皇子之间不过是脾气相投偶尔斗斗嘴的朋友罢了,今天看来他们朋友的关系却是比她想象中近了一些,这个感觉有些不好。
江云歌这边正有此郁闷着,无尘那边却是不高兴了,只见他运动灵力,凝聚成了一把做工精良的弓箭,朝着那三皇子的肩膀射去,三皇子躲闪不及,那弓箭堪堪擦着他的肩膀而过。鲜血顿时迸出。
江云歌不解,他们之间不是很要好的知己吗。
当下江
云歌就看见无尘黑着一张脸,“三殿下,今日若换作旁的任何一个人,恐怕当即就会毙命于我的箭下。因为是你,我才如此手下留情。”那无尘一脸的冷然,全身的寒气方圆十里之内都能感觉得到。
直到这个时候,那三皇子夜非落依旧是带着笑的脸,“无尘,看来你动真的了,云歌郡主跟了你,本殿也放心了。”说完之后,就捂着自己的伤口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江云歌看着夜非落离去的背影,感觉甚是悲凉,于是不由得跟无尘整感叹起来:“这三皇子看来真是个性情中人。”说这话的时候江云歌依旧没有离开那三皇子渐远的背影。
而无尘听了江云歌的话,沉默良久而后狠狠地扳过来江云歌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一字一句地说道:“从现在开始,只准看我一个人,不准看其他男子,可记住了?”
闻言,江云歌不由得笑得灿烂,踮起脚尖用食指,敲了敲他的鼻梁,戏谑道:“我们的国师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小气了?居然连这么芝麻大点的小事,都这么计较。”
无尘没有跟着江云歌的笑变得开心,
反而更加严肃了起来,“丫头,我一直这么小气,不管是对我喜欢的人,还是我喜欢的东西,都绝对不容许他人染指,谁也不行!”
莫名的,江云歌就喜欢这样的霸道,她抬头望着他,然后拉了他的一绺白发,牵着他低头弯腰,然后江云歌微微踮脚并附上了无尘的唇,他的唇似乎带着些许温热,些许冰冷,但是很柔软,甚至还有一丝丝甜蜜。
江云歌吻得深情,那无尘恩好似也受到了感染,用他宽大的手掌死死地扣着江云歌的后脑勺,甜蜜的回应,仿佛要把江云歌整个人吃掉一般,吻得很是贪婪。
那一刻,天地万物仿佛都要沦陷,他们彼此的眼中心中只有彼此,再没有其他。
最终直到江云歌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了,方才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无尘给推开了,“国师大人,你这是想要谋杀亲妻吗?”
那高冷的无,闻言又展现出了罕见的笑容,扶了江云歌的肩,一步步的把江云歌逼到了墙上,一双长长的胳膊,把江云歌圈在了自己的怀中。
“丫头,你知道吗?现在我恨不能把你揉碎放进我的心中,让你永远
逃不脱,永远不离开我。”
这时候,那无尘的眼中闪着异样的光亮,江云歌被这样的光亮迷的神魂颠倒。
“你的话我记着了,但是你也要记得。以后不管我们有什么艰难险阻,都不要放弃彼此好不好?”不知道为什么江云歌忽然悲从中来。
“好。”无尘回答的斩钉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