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看见那张字据满脸得意的,望了江云歌一眼,满脸都是志在必得的样子,“将它呈上来。”
“是。”于是马上有下人把那字据呈到了太师的面前。
太师和七皇子两个人看了那字据之后,太师就冷冷一哼,对着江云歌说道:“云歌郡主,你不是想要物证吗?这便是物证,你自己看看吧。”
江云歌虽然还没有没有看过那字据,但是就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来看,江云歌猜也能把上面的内容猜个大概。
等到那字据交到江云歌手上,仔细一看的时候,发现果然不出自她所料。那字据写的正是江云歌跟那掌柜的之前立下的盟约,大概的意思就是:只要灵记的掌柜的对这件事情守口如瓶,那么日后就会给他重金,然后让他远走他乡。
江云歌看过之后,满脸带着笑意的点了点头,用食指敲着那张纸,缓缓道:“字迹倒是娟秀,不错。”
七皇子听了之后不由得皱眉头:“江云歌难道你是傻了不成?本皇子让你看的不是字迹。而是上面的内容,上面所写的内容你可承认?”
江云歌看着七皇子和太师,冷冷一笑:“就
这么个破纸条,你就说的是证据了,这上面的字可不是本郡主所写的。所以说,本郡主也不会承认。”顿了一顿,江云歌又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办法去找物证。你不是说江家想方设法的从灵记弄银子是为了操练兵马吗?若真是如此,想必江天峰那里会有证据,如此把江家的人通通去拿下问一遍,或者说抄了整个江家,说不定到时候能够找到证据也未可知。”
通过这几日,江云歌已经彻底的对江家寒了心。她可不想让江家这样的清静。
虽说江云歌出了一个好主意,但是太师可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江云歌,通过这几天的较量太师已经知道了这江云歌狡诈诡异,自己若是被她牵着鼻子走。没准会着了她的道。
但是七皇子倒是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好玩儿了,他虽然明面上帮助自己的父皇,但是暗地里却想要帮助江云歌,如今江云歌竟能够提起这样的主意,他是求之不得。只要整件事情越乱越好,这样他才有利可图。反正他已经是废人一个,玩的再大也无所谓。
于是那七皇子当即就一拍桌子道:“太师,既
然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也该是去江府拿人的时候了。此时不男人更待何时?难不成还要等到他起兵造反吗?”
如此一问,那太师心里的犹豫也基本上消失了。倒不是他相信江云歌的话,而是要是这个时候不趁机拿下了江家,到时候错过了时机,皇上怪罪下来,他可是担待不起。以皇上多疑的性子,没准还会一口咬定他和江府有勾结,到时候他可就算是跳进汉河也洗不清了。
所以当下那太师就恭恭敬敬的对着七皇子施了一礼:“老夫一切听从七皇子的安排,唯七皇子之命是从。”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七皇子立马就站在公堂之上威严十足吩咐下人的道:“江天峰狂敛银钱,暗中操练兵马,还跟魔族相互勾结意图谋夺我湮塔的天下,你们还不赶紧去江府把他拿下!”
“遵命!”
于是,好几队侍卫就浩浩荡荡的去了江府。
而此时的江府也好生热闹,因为自从江云歌今天开始被审讯的时候,那江家的大女儿江天芙又回到了江府。
本来的江天芙是江家最不受宠爱的女儿,但是现在江天荷和江云歌都下了天牢,而
江天峰也没有救他们的打算,所以说江天芙的到来也算是江家添了添了人丁,所以今天江家对她还是比较欢迎的,更何况,她带来的消息也不得不让江家重视她。
江天芙此时正在老夫人的静心苑,跪在江老夫人和江天峰的面前哭滴涕涕的诉说着自己在外的境遇。
“父亲老夫人,非是芙儿脸皮厚,要回到江家,实在是芙儿有重要的消息要告诉父亲和江老夫人。”那江天芙说着含泪欲滴的样子。
虽然说以前江老夫人不喜欢这个江天芙,但是在那之前因为对江云歌和江天荷比较厌恶的缘故,所以看到江天芙服竟然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芙儿,你在外真是受苦了,如今既然回来了,便好好在家呆着吧,之前父亲那样对你也不过是因为歌儿是郡主,父亲不能违逆她的意思罢了。”江天峰俨然一副慈父的样子。
“既然回来了也便别离开了。”江老夫人也淡淡的说着,“只是你方才说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们来着?”这才是江夫人真正关心的事情。毕竟现在江家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皇上对江江的疑惑也更加的深了,不然
他们江家也不会对江云歌和江天荷被下了大牢的事情不闻不问。
“父亲,芙儿之前就觉得二妹妹接管了灵记没有那么简单,几番暗查才知道,二妹妹借着江家和父亲您的名义,利用灵记狂敛钱财是为了作为操练兵马之用。若是皇上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管是不是父亲所为,到时候父亲和江家都是危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