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一听这江云歌压根就没有听自己说话,心中很是气恼,当下便狠狠的搂住了江云歌,低声恨恨的在江云歌的耳边说道:“丫头,记住了,你的以前没有我所以我管不到,但是今后我出现了,你的身边,你的心中,甚至你的生命中只能有我,可记住了?”
虽然无尘这话是问句,但是在江云歌听来分明是命令的口吻,只是这命令的口吻并没有让江云歌感到不适,反而有一点点的感动,原来有人这么在乎自己,在乎自己的心。
“记住了。”江云歌定定的看着无尘,一字一句很是乖巧的回答。
说实话,江云歌这样的表现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但是这令他很是满足。
“嗯,乖。”
无尘便不自觉的声音柔和了起来。
忽然之间,江云歌忽然牵起了无尘的手隐在了一垛柴禾之中。之间几个官府打扮的人在四下寻找什么人。
没错,这些人就是季如风派来找江云歌的。
“头儿,找不到人!”
“头儿,这边也没有!”
……
“怎么回事?”领头的那人显然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时间这短。他们不可能走的很远!”随
后就对着手下人喊道:“季大人说了,那白衣小哥是个医书精湛的人,这次时疫的药方或许就在这位小哥的身上了,我们必须得找到他。”
那些下人听了他们头儿的话之后便其声应道:“是。”
其实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季如风的属下,若不是也都是敬佩季如风的为人的,所以季如风的话是必然会听的。
待那些人走了之后江云歌方才从那柴禾堆中走了出来,“不错,这季如风驭下有方。”
江云歌夸奖着季如风便看向了身边额无尘,这一看不要紧讲云歌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没有想……没有想到到这如白莲般洁净的无尘也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的确,现在的无尘很是狼狈,因为他的头上沾上了好好几根杂草。寻常人头上若是有几根杂草也不算什么,但是这杂草在无尘的头上就显得很是突兀了,因为他是一沉不然的国师无尘。
江云歌这边已经笑得快要直不起腰了,而那无尘倒还是一副很是淡定的样子。现在虽然没有镜子,但是无尘是知道自己这时候的样子,因为江云歌的头上和身上也是很多杂草,可怜江
云歌只顾得小别人,却忘记了自己。
这边江云歌笑着无尘便很是淡定的一根一根的拿掉自己头上甚至身上的杂草。而后又一声不吭的帮江云歌拿掉身上头上的杂草。
直到这个时候江云歌不笑了,因为她意识到自己跟无尘一样的狼狈了。
看到江云歌不笑了,那无尘方才开了口,“丫头,可是笑够了?”
江云歌此刻很是挫败,只得无语的点了点头,还对无车竖起了大拇指,因为无尘是在比她个高明太多了。
那无尘似乎看出了江云歌的郁闷,帮她拿下了头上最后一根草的时候说道:“丫头你知道么,你肆无忌惮笑的时候最美。头上戴着很多的杂草笑的时候更美。至于我们有这样的经历,以后想想便也是有趣的。”
多少年以后,他们想起了这个时刻,的确是觉得美好的。
江云歌似乎是被无尘的某种情绪打动了,想要说些什么,她却发现没有合适的词来表达。
“犹记那年杂草丛中,君心如明月皎洁,而我之笑容如桃花般绚烂。”
就这样,无尘就沉复了以往冷若冰霜的容颜,“何事?”
浸于这份美好之中了,
然而这份美好只是让他消受了片刻,因为灵云来了。
“主子。”
无尘闻言,恢复以往的冷若冰霜道:“何事?”
“回主子,炎天苏醒了!”灵云极力抑制住自己的兴奋说道。
炎天自从被无尘救了出来之后就一直在沉睡状态,任凭无尘想尽了办法依旧没有醒赖的迹象,现在它醒来了,无疑是个好消息。
“炎天终于醒了。”无尘的语气淡淡的,好像早就知道炎天这个时候会醒来一般。
“丫头炎天醒了。”无尘把自己的好消息分享给了江云歌。
然而江云歌却疑惑的问道:“炎天是谁?”
的确,江云歌不认识炎天,甚至从来不知道炎天的存在。
无尘在江云歌问的那一瞬间便知道自己的丫头对自己知道的还真的是太少了。
“丫头,看来为夫还真得让你好好的了解一下我的所有了,不然我总是不放心。”无尘微微叹气。
但是江云歌并不明白这无尘说的不放心上是什么意思,“不放心?”
无尘自然是不放心的,自己的未婚妻对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也不急着了解,那根本就是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节奏啊,无尘
如何能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