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荣世勋去了我们喝茶的雅间,双臂环胸眼神寡淡的看着我,“上次你和他去樊楼的事情已经让秦兄有所猜忌了,怎么又跟他走的那么亲近?”
“他请我喝茶,让我帮忙为他爹爹找金匮散,这也叫亲近?那秦湛还猜忌咱俩呢,说我勾引你,用你刺激他。”
我不屑的嗤了一声,坦然的说,“怎么,你以后也不敢见我了?”
荣世勋脸色黑了黑,“你敢告诉我这个,不怕我为了避嫌,以后不会再见你了?”
我挠了挠鼻子,眼神有些无奈:
“怕。但你怕得罪最好的朋友不肯再见我,我又有什么办法?你选择最好的朋友,抛弃我这个可有可无的朋友,那是你的选择,我还能逼你不成?”
荣世勋一阵哑然,忽然淡淡笑了起来,“什么可有可无的朋友,我从来没把你当朋友。”
“那当什么?”
我郁闷的哼了一声,摆烂的说,“朋友妻?朋友妻不可欺,所以你处处和我保持距离,连去哪儿都要告诉秦湛一声,生怕他误会。
我懂,我明白,可我还是很感谢你帮了我那么多事情,说真的荣世勋……这阵子没有你,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像那天参加小政允的婚宴,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儿像个傻子,你过来的时候,让我这个感觉被全世界抛弃的人心里忽然有了着落……”
说完我眼眶都红了,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难受的不行。
他是唯一能告诉我爹爹的案子的人,也是帮我解决了那些麻烦的人,秦湛永远不会为我做这些事情……
一想到他为了避险,以后会故意跟我拉开距离了,我心里忽然就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