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睡意就出来看星星,谁知迎头撞上一个黑影,吓了一跳,“谁?”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月光下秦湛看到我也不觉皱眉,“是你?”
他问我,我还想问他呢,大半夜的在我帐篷前乱晃悠什么!
“你要回帐篷吗?”
看他喝的脚步踉跄,我客气的给他让开路,“怎么没有随从跟着?别走错了。”
“不回……”
秦湛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摇摇晃晃的说,“去那边,陪我坐会儿。”
我皱起了眉头,直白的拒绝,“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
“是没什么好说的,也只不过坐会儿。”
秦湛摇摇头,月光下俊美的脸上似乎蒙着一层雾气,阴沉沉的看着我。
我推开他的手退后了一步,扭头叫道,“来人,秦大人喝多了,送他回帐篷。”
猎场中巡逻的人忙应了一声,“是。”
有人过来,秦湛看我的眼神陡然变得冷冽,“梁意晚……”
巡夜人上前搀扶,“秦大人请。”
秦湛一把推开他,胸膛起伏了几下,扭头向方总管的帐篷走去。
我暗暗叹气,早点儿把傅婉儿的名分落实了,今晚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回自己的帐篷休息了吗?
是怕秦家二老让他跪祠堂吗?
这一世他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以前那种桀骜不驯和雷厉风行哪儿去了。
第二天是正式围猎的日子,一大早所有参加围猎的人整装待发,气势汹汹。
今年围猎拔得头筹者,圣上的赏赐颇为丰厚,是番邦进宫的一件墨狐皮大衣,黝黑油亮的皮子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我骑在马上摩拳擦掌,想抢过来给母亲冬天取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