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束手无策,是荣世勋出手相助。
我爹爹被那个部落女首领诬陷,你当我是空气,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你知不知道我心急如焚,是荣世勋开导劝慰,给我吃了颗定心丸!”
我眸中蒙上了一层雾水,冷冷的看着他道,
“那个时候你在哪儿?你正在全心全意的担忧你的傅婉儿是不是受了惊吓,身子好些了没有!”
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是荣世勋在我最艰难最无助的时候,给了我依靠和安慰!”
秦湛声线阴翳,“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不找我?”
“我找你有用吗?你会理我,帮我吗?”
我抬手戳着他的心口,一字一句的问,
“你问问你自己的信,会不会!那个时候你何曾多看过我一眼?
我跟你说句话你都满脸不耐烦,求你陪我回公主府跟爹爹母亲吃饭,十次有九次你都不肯!
你想没想过为什么后来我的事情再没求过你了?我又怎敢求你!”
秦湛突然沉默了下来,良久才缓缓的跟我说,
“对不起,意晚。以前是我的错,可如今……”
“别跟我提如今,如今的梁意晚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傻子了!”
我冷冷打断了他的话,“你还想让我回到以前,那个缠着你痴爱你的时候?
让我把受过的那些伤忍过的那些痛,独守的那些空房再重新上演一遍折磨自己,你觉得可能吗?”
秦湛气息变得乱了起来,低沉压抑。
……
我不知道秦湛用了什么办法,说服公婆让傅婉儿进门。
这两日秦湛没怎么回府,回来也是深夜,在我门外站上一会儿就走了。
秦府并没有大张旗鼓布置,除了傅婉儿居住的卧房之外连盏红灯笼都没有挂,气氛一点儿都不像是要纳妾的样子。
翌日一顶小花轿抬着身穿桃红色嫁衣的傅婉儿,从侧门进来。
没有喜庆的鼓乐之声,连纳妾的礼仪都省了,傅婉儿被两个丫鬟搀扶着去各院拜见公婆和我这个正夫人。
“不过是进个人,有什么好操办的?”
“就让她这么进门!不乐意她可以不进,没人请她!”
公婆在府里下人面前,当着我的面儿发话,给我这个正夫人找足了面子。
好笑,我可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