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
“嘿……”
……
薛府。
薛无痕勉强能下床,便着急忙慌前往书房找薛瑞。
“父亲……父亲!”
人还未进书房,声音便已传到。
薛瑞不做理会,继续翻动着手里的折子。
“父亲。”薛无痕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托着屁股吃力的走进书房,“为何退了我与云祯的婚事?”
“哼!”薛瑞将手里的折子合起来扔在书案上,“你还有脸说,你自己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惹得侯府上门退婚,现在反过来质问我?”
“侯府上门退的婚?云祯当真这么绝情?”薛无痕不可置信道。
薛瑞站起身在房中缓缓踱步,“无妨,退了便退了,你既与常少卿家的女儿两情相悦,便娶了她吧!”
“可丹药……”
“那丹药无用,文信侯在孟相寿宴上已将丹药献出,孟相服下毫无作用,不过是道士诓骗人的玩意。”
薛无痕瞳孔涣散的后退半步,惊愕的说不出话,那丹药竟然无用!
可……
他还是想娶云祯,一想到那日见到的云祯,他就有种莫名的占有欲。
沉默片刻后,他试探道:“父亲,可不可以退了常府的婚事,再去侯府求亲?”
薛瑞一惊,百思不得其解,“你想干什么?之前让你娶云祯,你一百个不愿意,现在退婚了,你又想娶了?”
薛瑞越说情绪越激动,“是你自己要与常府那丫头片子好的,现在又跟我说你想退婚?”
“那……两个都要!”薛无痕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常玲可以为妾,云祯为妻,如此甚好!
薛瑞气笑了,“痴人说梦!你做出这种事,文信侯亲自上门退的婚,怎么可能会再与我们家结亲?”
“那怎么办?我是真的想娶云祯。”
“滚一边去!”薛瑞怒甩衣袖,“你现在就给我滚回你院中,等着下个月婚期一到,与常玲拜堂成亲。”
“父亲……”薛无痕仍有不甘。
“滚!”薛瑞叱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