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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里,她曾在宴席上见过孟相,因祖母的死使她备受打击,心里复仇的欲望浓烈,她将孟相的脸以及声音,全部刻在脑子里,发誓一定要报仇。
现如今,仇人就在眼前,让她怎能不恨?
“老匹夫!”她狠狠的骂了一句,“果真是你!”
金岩一听,气愤的拔出腰间长刀。
“哎……”孟相走到树下,伸手将金岩拔出的刀又按了回去,“当心别吓着潇王妃。”
“我不会让你得逞,大不了鱼死网破。”
“咳咳……”孟相接连咳嗽几声,“潇王妃,老夫与你做个交易如何?”
“呸!”云祯啐了他一口,“我与你没交易可谈!”
“潇王妃难道不想知道,三年前是何人害死的云老夫人?”
言语间,孟相悄悄朝金岩比划了一个手势。
金岩心领神会,悄无声息的没入黑暗中。
云祯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恨不得将孟相与常岳千刀万剐。
孟相则继续游说:“那日害你祖母的人,是常岳,老夫曾几次劝说,可常岳早已被杀意冲昏了心智,听不进去老夫的话。”
“你俩一丘之貉!”云祯叱了一声。
孟相浑浊的双眼闪过一抹狡黠,“潇王妃可别误会,老夫可从未起过杀心,是常岳服下不死神药一事怕被人泄露,才动的手,老夫当时可是劝了好一阵。”
云祯明显不信孟相嘴里的这套说辞,但令她震惊的是,常岳竟然也吃了?
难怪常岳会心甘情愿替孟相卖命,原来是有利可图,企图分一杯羹。
还不待云祯细想,金岩已攀爬至她背后的大树上,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纵身一跃,来到云祯身后,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手里的珠子夺了去。
在看清只是她衣服上的珍珠时,金岩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伸手掐住她的脖颈,恨不得当场捏死她。
全程动作行云流水,几乎是在刹那间完成。
云祯还来不及反抗,已被金岩掐得快要窒息,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不停拍打金岩的手臂,试图挣脱束缚。
孟相见状,笑的奸佞,“把人带下来,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