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顿时觉得有些胆怯,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开门的魏儒安也觉得奇怪,方才他还以为是那小丫头回来了,可是站在门前的这主仆二人,他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魏儒安开了门,杜茗却不紧张了,她先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才开口道,“老先生可否让下生进去说话?”
魏老先生身份特殊,一直隐居在京城,知道他住所的人极少,而且性格冷僻,轻易不为人开门,前世她也是费了不少功夫才进了这门槛。
不过老先生为儒生大家,一旦进了门,便一定以礼相待。
魏儒安见这后生虽然长相粗壮生猛,但是有礼有节,便大方一笑,“既然有心,那就进屋喝杯茶吧。”
这院子,屋外虽然简陋,但里面布置却独具匠心,一旁的影壁下植了几颗白色牡丹,婷婷袅袅,杜茗有心玩笑,便转过身对老先生提到,“原先老先生最爱菊,说菊花有闲野逸致最符您的心志,又说牡丹富态妖娆只受女子偏爱,怎么您这三年改了志向,要做红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