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话下,”杜茗向宁王深深地鞠着躬,一字一顿,到最后才抬起头来,“怎么如今这次小辈来见,却只见匹夫之勇?”
“你这竖子!竟敢把本王与那匹夫相比?”宁王横着眼,看着那挂了彩的一主一仆,没想到那小子看上去瘦弱,却是个颇有骨气的,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看向他的眸子却坚定地很,让他不自主地身形一顿,“是你伤了我家珏儿在先,怎么,你还有理了!”
“伤到宁小王爷是小辈的过失不假,但是论对错过失,如何比得上治好小王爷的腿疾要紧?”杜茗依旧字字铿锵,“宁王若分不清这其中轻重缓急,自然莽如匹夫。”
宁王叹了口气,把那蛇皮的鞭子重重扔去了一边,沉声道,“你走吧,我家珏儿的腿疾,你治不好。”
他那腿疾,只要他愿意,就是躺个十年八年的,也不成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