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子真是一句点醒梦中人,这件事情困惑了我好久,心中感觉心里舒畅多了,看来被小王爷护着的人,果然不同凡响。”
白落月盈盈一笑,让在场的人感到一阵的微风滑过,身心倍感舒畅。
当然其中有几位却不被她所迷惑。
“爷不接受白小姐的恭维,免得一不小心被你带去沟里。”盛礼珏直言拒绝,完全不给对方一点面子。
“小王爷,你这可是在冤枉小女子。”白落月双眉低垂,一副深受委屈的样子。
“是不是冤枉,爷清楚的很。”盛礼珏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而且对于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也用不着怜惜。
“小王爷,你……”白落月一脸的楚楚可怜,让人很想前去疼惜。
“小王爷,白小姐是一番好意,您应该心存感激才对。”杜茗开口给予提醒。
盛礼珏侧过身子认真地看向他,哎!人心险恶这种事情,他到底懂不懂呀?
从刚刚白落月的出题,到谦让,再到恭维,都只是对方使用的手段而已。
那个问题,无论给予什么样的回应,不是得罪皇上,就是得罪白家:而她的谦让,如果不是因为他这个小
王爷,怎么可能把东西拱手让人?而恭维,当然是想要对庆王府进行讨好、拉拢了。
这种肮脏的手段,他见识过太多了,而白家的野心总所周知,对于白落月更加要谨慎对待了。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冷却下来,杜茗第一次觉得和盛礼珏竟然有种拔剑弩张的气氛。
“对不起,在下越轨了。”她低头认错,并松开他的手臂。
“我不是……不是你……”盛礼珏只是不想让他,见识到这样阴暗的事情而已。
气氛这次尴尬了下来,检察官不由得仰起头,看向二楼一个包厢的位置,在接受到对方的暗示后,马上微笑着起身,“现在本官宣布:‘燕山风雨图’归小王爷所得。”
话音刚落,马上就有人把挂在墙上的画收起,送到盛礼珏面前,“恭喜,小王爷。”
盛礼珏向要伸手去拿,但此刻的手臂就像是不听指挥一样,怎么都抬不起来。
“谢谢。”杜茗开口道谢后伸手拿起,眼神中流落出一丝不屑,还真能摆谱呀!既然连自己伸手拿一下都不肯。
她误会他了,他只是忽然之间觉得,这份礼物变得无比沉重了。
赛事结束,
在场的人开始散去,赶往‘琼华宴’召开之地。
张允臣在经过两人身边时,微微停留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在盛礼珏逼人的气势下,并没有说出来。
而白落月却向很有自知之明一样,远远地绕着两人离开。
“小姐,杜茗真是太嚣张了,今天的风头要被他占尽了,奴婢去教训他一下。”跟随在白落月身边的丫头……吉祥,一脸气愤地道。
“仔细点、别露出马脚。”白落月嘴角轻勾一副平易近人的姿态,然而微垂的双眸中,却一片冷然。
“小姐,您尽管放心。”吉祥一脸得意地道。
白落月微微点头,算是给予回应。
她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得到父亲给予的消息,皇上会秘密释放‘琼华宴’,从刚刚检察官不时飘向楼上的眼神,她可以肯定皇上一定就在此处。
虽然和张允臣不对盘,但是量他有而不敢公然和她抵抗,却买想到会出现一个杜茗,还有盛礼珏在背后助阵。
庆王府,及时是连太后姑妈爷要忌惮三分,既然遇到了当然要想他示好,没想到对方不但毫不领情,还公然给她难看。
向盛礼珏下手是难了点
,但杜茗?哼,只能怪你流年不利了。
监察官在所有人散去之后,抬脚上楼进入盛渊祈所在的房间,“下管参见皇上。”
盛渊祈悠闲地把茶杯递给站在一旁的赵福全,抬眸看向行礼之人,“张爱卿有何感想?”
张大人抬手擦擦额头渗出的冷汗,“能够参加‘琼华宴’的学子,都有着傲人一面,下官愚钝认为每个人都值得被培养。”
他的职位很小,虽在京城为官,每日要上朝,但也是站在倒数几排的位置上,根本没有这么近距离的面对过皇上,此时能够不晕倒已经变现很好了,那还有什么大脑用于思考呀!
盛渊祈双眉一挑,幽暗的双眸阴沉了一些,“把每位学子的特长之处,写成奏章呈上来。”
既然这么敷衍,还真是不重视呀!
“微臣领旨。”张大人马上给予回应。
这种卑微的态度,盛渊祈很是不喜,但是又觉得去为难他有失身份,“下去吧!”挥挥手。
“是,微臣告退。”张大人感觉大大的松口气。
当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时,赵福全马上把手中捧着的茶杯递给皇上,“皇上,宴会马上要开始了,请移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