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远离朝廷很多年了,还是不要影响到他的生活为好。
“把这个送去给皇上,每日两次、早晚放到温水中化开服下,连服三天,应该就能痊愈,如果没有到时可以派人传信给为师。”
魏儒安开口诉说着注意事项,然后一脸正经地看向杜茗,“以后没有为师的容许,不能擅自进入药房,还有……”伸手拉开一个抽屉拿出一本书,“觉得很闲就看看,对你有没有什么希望。”
“师父,茗儿是你的徒弟,怎么感觉像是随便对待陌生人一样。”杜茗的口气中有着浓浓的不满。
如果就只是一个陌生人,可能还有好一点,就不需要介入这么复杂的情感了。
魏儒安眼神复杂地看她一眼,然后像是有话要说,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的他,思绪很乱,“你走吧!”挥挥手,还是先自己一个人沉淀一下,在看看要怎么告知她吧!
杜茗皱起眉头,想要开口挽留一下师父,但是又觉得有些逼迫的行为。
算了,这里问不到,可以找另一个人去问,不是吗?
依照她对盛渊祈的了解,只要是能够他知道的事情,都会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