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茗非常的不解,为什么明明生病的人是盛渊祈?而汤药有一大半却是进了她的口中。
嘴不嘴的喂药,站在医者的角度上,是没有任何错误的。
但问题是喂药的人,根本就不听话、不肯喝药,温水化开的半碗汤药,既然有三分之二都让她吞了下去。
照这样的结果来看,药效应该会大大的打折扣,你要不要把药丸加重呀?
杜茗深沉而严肃的表情,让盛渊祈不由的心中一寒,“不是都已经喝完了吗?干嘛还一直盯着碗再看?”
这样的喂药方式,虽然让他察觉不到一丝的苦味,但是却也是让他备受煎熬,意犹未尽想要继续,但又怕控制不住酿成大祸。
必究这往下所走的一步,与人类的本能冲动是有那么一些区别的,如果真找不到两人相融的方式,那后果真是不敢相信呀!
“你都没有喝进去多少?我在考虑要不要再喝点。”是药三分毒,如果喝多了,再把他喝出事情来,就不好了。
她是认真的!
杜茗皱起的眉头,让盛渊祈清楚的意思到这一点,脑海中马上回想刚刚差点控制不住的画面。
不行,绝对不能再来一次了,他的
制止力正处在崩溃的边缘上。
“哈哈,你直接说想亲朕就好了,何必什么借口!”盛渊祈一副调侃加自嘲的神态。
杜茗的脸一下子的红了,其中除了羞涩还夹带着愤怒,“您还真是自大呀!”男人使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说的一点也没错。
明明自己就是在为他的病情担忧,而他却只会想着龌龊的事情,也真是够了。
杜茗恼怒的神情,并没有让盛渊祈有所收敛,反而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一脸正经地看着她,“朕是皇上,做任何事情都要有魄力存在。”
杜茗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要说些什么对了,直接傻眼地看了他一秒,然后把瓷瓶放到桌上。
“一日两次,早晚用温水化开服下,三天后无效果可派人通知师父。”一字一句的交代着接下来的事情。
“每天有你负者喂药。”盛渊祈根本就当没有听到杜茗的告知,直接甩手掌柜不去理会。
“我不方便经常出现在宫里。”杜茗毫不费力的回拒道。
“密道。”低沉的两个字,已经给予了他回应。
“书院那边会检查。”杜茗不急不慢的开口。
“所谓检查,也只是在院子门外转
转,让礼珏爱帮着应对。”盛渊祈也并不想让杜茗在书院成为特殊的存在,那样会让她成为被攻击的对象。
杜茗从对方的态度与话语中明白,喂药的才使是免不掉了,只能无奈地接受,“希望皇上的病情能够早日恢复。”
她是想要满怀情谊的给予祝福,但是心中有一股怨气存在,做不到呀!
“朕到是希望能够这样一直病着。”盛渊祈轻声低喃到。
“皇上说什么?”杜茗没有听清,开口追问着。
盛渊祈深吸口气,“今晚留下来陪我。”
他是病人,而她是充当着大夫的角色,是应该要留下来扶着观察病情的,不是吗?
这家伙是被精虫注脑了吗?都已经生病了,还在想那些有的没的。
“在下并没有要留宿宫中的意思,所以也没有进行任何的准备,还是……”当然要开口拒绝了。
“朕这里会缺你的那点东西,朕会让赵福全去准备,你只要留下来就好。”盛渊祈满脸的嫌弃。
原本就只是那么一说,如果不是看到杜茗强烈反对的表情,他就会当做是一句戏言来看待,而现在是一定要让她留宿才行了。
“皇上,这……”不好
吧!还没有说出口,就看到盛渊祈阴沉下来的脸,杜敏马上住口,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谄媚的讨好,可见她已经在进行自我升级了。
留宿皇宫,而且还是在皇上的寝宫,杜茗真的是有点被吓到了。
怀着紧张而忐忑不安的心情,被盛渊祈强行拉上‘龙床’,平躺着的她正在考虑翻个身,是面对盛渊祈为好,还是给予他一个脊背为好,身边就传来了轻轻的呼吸声。
睡着了?
杜茗震惊地猜测着,但是马上也想到,可能是魏儒安所给中药丸中,有安定神经的药草存在吧!
浅浅地深吸口气,尽量不要发出一点声音,杜茗绝对该是背对着盛渊祈睡为好,免得让自己一夜无眠。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过身之后,盛渊祈微微睁开了深邃的双眸,虽然这家伙满身的不顺从,但是能够看到他就躺在自己身边,既然有觉得自己并不在是孤单一人。
他翻身和杜茗摆下同样的姿势,伸出手臂揽在杜茗的腰间,手掌下却是紧张一片。
“既然已经躺在了一张床上,就不要划清什么楚河界限,在再说让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