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神情,忽然让盛渊祈有点心疼,那种付出不求回报、还能乐在其中的人,如果没有坚强的意志,那就是把所有的伤口隐藏起来进行自我疗伤。
“还真傻。”盛渊祈口气幽冷的道,但是却伸手在她的头顶轻轻抚摸几下,带着一种哥哥疼惜妹妹的感觉。
妹妹?好像对盛渊欢也没有这样亲昵过。
“盛渊祈,我们这次是抱着必定要搬倒张势的目的,所以……”栗妃喉间哽咽,做了一下吞咽的动作,“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下旨把我指给盛渊逸;如果他死了,我定然也不会独活。”
这个决定,在三年前就做下了,现在更是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干嘛把事情想的那么悲观,怎么就不想想你们都活着,我给你们指婚,然后安排盛大的婚宴,这多好。”盛渊祈口气一场的不认同。
明明是乐观的人,干嘛把事情想得这么悲观,好像两人是为了帮他铲除张势,而抱着必死的心一样。
“好,借你吉言。”栗妃并不想在这件小事上浪费时间。
只要能有活下去的机会,没人会想要用死换取那些空有其表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