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哪条法律规定,订婚了就不能悔婚,也没有谁就定死了,我必须要嫁给你。”
男人面无表情放回了药膏。
回过头,颀长的身躯站定在她面前,垂落的眸色冷寂,然后故意至极的,捏在她刚刚发痛的伤处。
“嘶——”
前一刻还那样温柔帮他上药的男人,下一刻却毫不客气地故意伤害她。
这男人变起脸来,当真是六亲不认。
“婚宴上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柔柔也可以不计较,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她不会起诉你故意伤害。”
夏柔遭了罪,在医院已经住了两天。
连带着为了她的病情,将曹医生从加国请了回来,听说,为此耽误了姜晚母亲的病情。
姜晚在和厉衍川闹离婚,这样的事巧合,他只是不愿多想。
也许,当真如林香盼所说,都是柔柔故意的?
“总归,她受了苦,你也没吃太多的亏。这件事,就算了。”
“那我还真是谢谢夏少的大度。”林香盼满眼嘲弄,“她受点伤,便所有人都围着她团团转,这样的招数屡试不爽,就是因为你总是想着息事宁人。怎的夏大少平时做生意,手段也算雷厉风行,到了夏柔的事情上,却总是优柔寡断呢?”
“说起来,你们也没有血缘关系,该不会……你对她有些别的心思?”
“胡说什么?”夏泽安听得上火。
本还不想跟她计较,这一刻却怎么也忍不住脾气,硬是捏住了她的唇,将吻落下。
他吻得很急。
厚实的手掌落在她后脑勺上,稍用了些力气,那个吻便越发绵长浓郁,几是用暴力的手段,汲取她口腔里的津液。
她被按在床上。
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