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一旁的夏泽安察觉到她脸色不对，低声解释。
“cas，中文名徐知。她是厉衍川的母亲。二十年前就已经抛弃他远走海外，据说当年，徐知也是大家千金出身，和厉家是强强联合，所有人都看好的一桩婚姻，偏偏……婚变后，她独自抚养了厉衍川几年，此后便彻底消失在大众视野内。”
“这次回来，似乎也和厉衍川没什么母子情分，长石资本一直在针对厉氏。”
在商言商。
他的角度总是与她们不同。
“如果能吞掉厉氏一部分产业，长石资本就能迅速在海城站稳脚跟。她或许是觉着厉衍川会因为她是母亲而听话，也的确找到了厉氏集团的空虚期，却没想到哪怕厉衍川失踪，短期内她也击不破厉氏的铜墙铁壁。”
“厉衍川的确是商业奇才，这十年来，厉氏集团发展快而稳，从上到下对他都极其信任。”
林香盼侧身静静看着他。
听到这里，才终于眨巴了下眼睛，“奥”了一声。
“你看起来，挺佩服他的。”
“惺惺相惜罢了，有些事，做起来的确也不容易。林氏能走到今天……我也殚精竭虑。”
男人的声音突然有些哑。
林香盼下意识点了点头，心思却被他搅弄到纷乱。
他从未在自己面前示弱过。
更不曾诉说过这些年经营林氏的困难。
这还是头一次，她好像在他脸上，看见了对生活困顿的愁苦，以及……直白的压力。
她心弦蓦地一动，几乎脱口而出。
“所以，你是怎么从你爸爸手里将林氏拿回来的？”